2007年5月22日 星期二

Tom Jones


60年代最性感的爵士藍調藝人-Tom Jones,堪稱樂壇的傳奇人物,天生金嗓!他年輕時深受搖滾樂影響,獨特的音樂天份加上後天努力求新求變,使他的歌壇地位一直穩如泰山。1965年以“It’s Not Unusual”一曲紅遍大西洋,接著再推“What’s New Pussycat”、“She’s A Lady”…等風靡暢銷曲,聲勢如日中天人氣沸騰,他的熱情活力透過演唱,完全打動樂迷心坎,連007系列電影主題曲也邀他演唱“Thunderball”同為影片增色

1988年與電子團體Art Of Noise合作,重釋王子招牌曲“Kiss”,性感迷人唱腔頓時擄獲更多人欣賞。1999年他與羅比.威廉斯、羊毛衫合唱團…等紅透天音樂人合唱七、八○年代暢銷歌曲,推出了「英倫傳奇(Reload)」,此後在舞曲方面湯姆.瓊斯有了更大發揮空間,而同時,在該年度也成為全英音樂獎最受歡迎英國男歌手,如望所歸獲得終身成就獎。

Engelbert Humperdinck


今天知道英格柏漢普汀克(Engelbert Humperdinck)的人真的已經非常稀少了,但是他的歌聲至今卻仍然傳遍大街小巷,招牌歌曲如《Release Me》、《Last Waltz》、《A Man Without Love》、《A Place In The Sun》……,無一不是你我耳熟能詳的動聽歌曲。
平凡的童年
英格柏的父親多賽﹙Dorsey﹚服役於英國海軍,在二次大戰前奉派駐於印度。1936年5月2日,英格柏出生於印度的馬德拉斯﹙Madras﹚省,父親將他取名為阿諾喬治﹙Arnold George Dorsey﹚。阿諾喬治的前面已經有九位兄姐,這位老么的降世並未給這個家庭帶來太多欣喜,因為小孩實在已經太多了。阿諾喬治天生一頭黑色捲髮,從小父親就讓他在部隊裡跑來跑去,隨後便在馬德拉斯陸軍學校就讀。二次大戰結束後,老多賽奉令回到英國,因此十歲大的阿諾喬治也隨著父母回到英國萊徹斯特﹙Leicester﹚。在萊徹斯特讀了五年書,阿諾喬治對書本興趣缺缺,只想跟隨父親的腳步成為一位工程師。就因為這樣,15歲的阿諾喬治便輟學進入工廠當學徒,在工作中學習,希望有朝一日能像父親一樣。在工廠工作的這段期間,阿諾喬治首次接觸了流行音樂,並且產生了興趣,於是利用餘暇學習薩克斯風的吹奏長達六年。
在工廠的工作並不順利。有一天,阿諾喬治在同事的慫恿下報名參加了鄰鎮的地方性歌唱比賽,不料獲得了第一名。獎品是免費度假一週,阿諾喬治高高興興的去度假,不料回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被老闆炒魷魚了。反正工作也不順利,被炒的阿諾喬治索性就在小俱樂部、酒吧演奏薩克斯風。此時的他心裡想的,是有朝一日能自己組個樂團來好好搞音樂。這樣的生活過了不久,阿諾喬治開始陷入低潮。他不知道自己將來要做什麼,廿歲的少年人,學業已經錯過了,他不想再錯一次。於是向家人報備後,阿諾喬治便加入了英國皇家陸軍,派駐德國。在德國期間,他在刻板的制式生活裡靜下來思考,決定了自己的未來還是要在音樂之路上堅持下去。兩年後,他從陸軍退伍,自己取了個藝名蓋瑞多賽﹙Gerry Dorsey﹚,開始以此名號闖蕩江湖。不過此時他仍是以薩克斯風演奏為主。一次演出,他客串演唱了幾首歌,不料觀眾們大為興奮,紛紛起立叫好,使他對自己的歌聲產生信心。
窮途末路蓬生機
1957年,由於他演奏的音樂一直「未遇知音」,於是乾脆離開萊徹斯特到倫敦找機會,尋找成為職業歌手的機會。但是當時英國人正風靡在披頭四的無上旋風之中,他的歌路根本沒有生存空間。經過一年的閒差散置後,蓋瑞心灰意冷,竟然就此生了一場大病。22歲的年輕小夥子,差點就命喪黃泉,足足在床上躺了將近一年才康復。然而壞運仍然跟著他,一年沒開的車子報廢了,房屋貸款繳不出來而被銀行抵押財產,怎一個「慘」字了得!
在這種窮途末路的情形下,他的歌聲被小有名氣的經紀人米爾斯﹙Gordon Mills﹚聽到了。米爾斯這時正要開始賺大錢,因為他不久前簽下的鄉村搖滾歌星湯姆瓊斯﹙Tom Jones﹚正在大紅大紫,熱的發燙。米爾斯告訴蓋瑞,改個藝名或許能帶來好運,因為湯姆瓊斯的藝名也是他取的,現在日進斗金,貴不可言。蓋瑞聽從了米爾斯的建議,把藝名改為英格柏漢普汀克﹙Engelbert Humperdinck﹚。這是一位著名的德國作曲家的姓名,他作有著名歌劇《糖果屋》﹙Hansel und Gretel﹚。雖然是個德國名字,但是卻很容易讓人留下印象。米爾斯替他爭取到了Decca唱片公司的合約,出了幾張不好不壞的唱片。
事業起飛
英格柏在Decca出了好幾張唱片,不過一直不怎麼被人們看好。1966年,米爾斯因故赴美洽公,在美國聽了一首不怎麼紅的鄉村歌曲《Release Me》,突發靈感,將它帶回英國改寫,交給英格柏去唱。這張專輯於1966年12月15日錄音,隔週,英格柏受邀參加電視節目「Sunday Night at the London Palladium」的錄影,節目中順便唱了這首「新歌」,不料電視台的Call in電話立刻滿線,觀眾都在詢問這個歌星是誰,這張唱片哪裡買得到。1967年1月13日,英格柏的這張單曲唱片在倫敦上市,隔日立刻將披頭四的《Penny Lane》擠下榜來成為流行排行榜第一名,並且氣勢如虹連貫六週榜首。緊接著,《There goes my everything》與《The Last Waltz》均獲得佳績,其中《The Last Waltz》更蟬連七週冠軍,一上市便成為金唱片。英格柏更創下一項紀錄﹕一日之內於英美兩國銷售唱片八萬張,是一項令人乍舌的成績。迄今為止,《There goes my everything》仍然是英國唱片界有史以來單曲唱片銷售第二名,而七週冠軍的《The last Waltz》,也是英國有史以來單曲唱片銷售第三名。三十年來,儘管英國樂壇能人輩出,但卻一直無人能超越這個紀錄進入前三名。1968年,英格柏受邀在白金漢宮在女王伊莉莎白二世伉儷麾前演唱,並獲女王召見,當時英國樂壇僅披頭四能有此殊榮。他在美國的名聲同樣傑出,名聲僅次於貓王。1975年,專輯《After the Lovin’》再現英格柏的絕代風采,甫上市便成為金唱片,總成績為雙白金唱片、年度葛萊美最佳歌曲及男歌手獎,〈After the Lovin’〉並成為年度傳播媒體播放最頻繁的唱片。
英格柏的歌聲極具磁性與感性,唱起情歌來具有無比的感傷與浪漫,略帶鼻腔共鳴的嗓音,在高音時獨備男性魅力。這樣的歌聲,真是令男性讚嘆、女性著迷,因此歌迷封他為「浪漫之王」、「永遠的情歌王子」,原因便出於此。國內著名的歌星楊烈,便因為唱腔與英格柏類似,應此經常被提出來與這位前輩比較。至目前為止,英格柏總共獲得64張金唱片與23張白金唱片,世界各地的歌友會組織超過250,光在美國一地便有60個,這個成績僅有貓王能超越他。在全盛時期,他每年都舉行大約兩百場演唱會,歌迷遠從各地前來,排隊三四夜只為求一張門票的情形是很平常的。英格柏也曾數次參加電視電影演出,曾在《大飯店》﹙Hotel﹚、《奇幻島》﹙Fantasy Island﹚、《愛之船》﹙Love Boat﹚露臉。1988年漢城奧運,英格柏應大會之邀,在漢城演唱紀念歌曲《One World》,全世界有超過五億人透過實況轉播聽到他的歌聲。1991年,英格柏舉行廿五週年紀念演唱會,雖已略見皺紋,但是演唱熱力依舊。他的幾張新專輯《愛就是原因》﹙Love is the Reason﹚、《夢中遇見英格柏》﹙Traumen mit Engelbert﹚仍然有不錯的成績,而最新專輯《狂放不羈》﹙Unchained﹚,也頗受歌迷喜愛。
熱心公益不遺餘力
功成名就的英格柏不只是一位紅星,他也是一位足以被稱為「慈善家」的熱心人。從他竄紅之後,便大力資助紅十字會,並且義務參加各類公益活動,遇有募款活動總是慷慨捐輸,金額早已突破百萬美元。他也公開支持白血症研究基金會,捐款也不少於紅十字會的額度。近年來,英格柏致力宣導兒童AIDS的防治,以及非洲醫療援助。藉由他的演唱,他將歌聲與愛心傳播到世界各個角落。目前半退休的英格柏定居在名人薈萃的比佛利山莊,與妻子和四名子女過著快樂的日子。對於自己的成功,英格柏謙虛的表示是歌迷們的支持,才讓他有成功的機會。他說﹕「你們是令我驚訝、令我感到奇妙的;你們是支持我前進的動力」。七○年代後,英格柏不再與Decca續約,因此他的唱片散見於各大廠牌,如Pickwick、CBS、EPIC、Critique等等。今天英格柏的唱片已經相當難找,傳奇也逐漸褪色。儘管如此,沒有聽過他歌聲的人,絕對是終身的遺憾!李安泰/文

2007年5月21日 星期一

Willie Nelson


關於Willie Nelson:1990年獲得葛萊美獎傑出音樂貢獻之傳奇獎項得主;鄉村搖滾運動的帶領者;1956年雖自資出版專輯唱片,卻是在作嫁其他歌手作品中獲得賞識。自身於1962年連續獲得鄉村榜Top10的“Touch Me”及“Willingly”,始開Willie Nelson演唱生涯知名度。在這新人輩出,人才濟濟的音樂國度,Willie很能了解,不可能一直走紅下去,他珍惜曾有過的風光紀錄,也很冷靜觀看樂壇變化,將生活點滴寫入曲中,代表Willie每個時期多樣情緒表現,如此深具智慧的音樂長者,備受好評的創作才情與深厚演唱功力,都讓Willie從60年代成名至今,仍然頻有作品出現,並獲極高推崇與樂界敬仰

格蘭利威酒廠


格蘭利威酒廠是在1823年 議會法案通過後第一個領取生產 許可證的酒廠。此法案規定了稅收 的基本原則,以使酒廠在經濟上 承受的起。格蘭利威酒廠是1823年 由喬治 史密斯「GEORGE SMITH」 在上德拉明莊園建立的, 當時的莊園主貢登公爵 「DUKE OF GORDON」, 意識到了酒廠的建立能為當地人 提供很好的就業機會。但從建廠起 ,喬治 史密斯就不得不和 其他非法釀酒商做鬥爭, 這些人曾試圖燒掉他的酒廠, 然而就在緊要關頭, 他雙手舉起一對上了膛的手槍, 大聲呵斥他們,才把這些人嚇了回去 。格蘭利威接待中心現在還 保留了這些槍,自豪的向人們展示 著它的歷史。1858年,喬治的 兒子約翰同他聯合起來, 在明摩爾莊園「MINMORE FARM」 又新建了一家酒廠。格蘭利威 一直由史密斯家族掌管, 直到1975年卡普頓 比爾 史密斯 去世,1977年,酒廠被施格蘭志亞 有限公司買下。

2007年5月13日 星期日

Cooktail-3


1.Angèle Green Tea Cooler
INGREDIENTS:
2 oz Charbay Green Tea Vodka
2 oz fresh lemon juice
2 oz simple syrup soda water lemon wedge for garnish
PREPARATION:
Pour the vodka, lemon juice and simple syrup into an ice filled highball glass. Top with soda water. Pour the contents into a shaker to mix. Pour back into the glass. Garnish with the lemon wedge.
2.Apple Martini
INGREDIENTS:
2 oz gin or vodka
1 oz green-apple shnapps
PREPARATION:
Pour the ingredients into a shaker with ice cubes. Shake well. Strain into a chilled cocktail glass.
3.Blueberry Tea
INGREDIENTS:
3/4 oz Grand Marnier
3/4 oz amaretto orange pekoe tea orange wheel for garnish
PREPARATION:
Pour the Grand Marnier and amaretto into a preheated brandy snifter. Fill the snifter two-thirds of the way to the top with orange pekoe tea. Garnish with an orange wheel. Stir the drink.

濃密的深色水果


產地 : Speyside 斯佩賽

列為「最高等級」的麥芽威士忌;成立於1890年間,位於Rothes與Elgin之間,且緊鄰它的姊妹廠,Benriach。這家蒸餾廠的麥芽威士忌主要為Chivas調和威士忌的主要基酒。所以我們很驚訝這桶麥芽威士忌能免除,並讓我們有機會品嚐到。舊的歐勒蘿索雪莉酒桶(Oloroso sherry butt)將威士忌染成深琥珀色,並帶點紅色的光輝。一開始聞時有水果般耐人尋味的濃密香氣─過熟的水果,慢慢變成浸泡在來姆酒的乾果,接著轉變為溶解的羌活和糖漬的果皮香。再仔細細聞,還可以聞到麝香葡萄的芳香、橡木油脂的味道,最後是假漆的味道。不摻水也容易入喉;甜美乾純的馥郁口感,但不過於強烈,與些許雪利桶的餘香。加水後會讓原本的複雜風味平坦化;假漆的味道提高,並多添了劃火柴的氣味(選酒團隊認為這是雪莉桶通常會產生的氣味),和些許乾百里香的味道。易於入喉的陳年酒;充滿著果香、雪利桶,和劃火柴時的味道。

A ‘Top Class’ malt from an 1890’s distillery standing between Rothes and Elgin, on the site of an ancient chapel and close to its sister distillery, Benriach. The make is a key filling for the Chivas blends, so it is surprising that this cask escaped. An ex-Oloroso butt has coloured this a glorious deep amber, with magenta lights. The first nose is dense, dark and fruity – over-ripe fruit, becoming rum-soaked dried fruits and Christmas cake and resolving as angelica and glace peel; Muscat grapes; a nuttiness and an oiliness, with boat varnish. It drinks well straight; sweet and mouth-drying; rich, but not overpowering, with some sherry in the aftertaste. Adding only a little water tends to flatten its complexity; raising varnish notes, introducing struck matches (what the Panel would we expect from sherry wood) and a trace of dried thyme. The flavour is pleasant and mild, fruity, with sherry and struck matches; rounded and aged.

盆栽用土與游泳池


產地 : Islay 艾雷島
因為維多利亞女王極為偏愛這家蒸餾廠的威士忌,酒廠特別為女王從艾雷島免稅運送到女王位於溫沙堡的住所!熟成於雪莉酒桶(Butt)的14年,給予了威士忌古董般的誘人的古銅色。我們更進一步被它的燒焦的焦糖香味和裊裊上升的雪茄煙味所深深的吸引住。純飲留給我們盆栽用土和硫磺煙的味道的印象。不過這款麥芽威士忌在加水後,它的風味迅速的展現開來。燒焦的BBQ口味的香腸,和淡淡的舊馬尼拉紙製的信封;口感更混合了多種Islay獨特的強烈特色─煤炭土、硫磺和游泳池。如此精采的風味當然能”取悅”維多利亞女王。

Queen Victoria was so partial to a dram of this fine whisky that the distillery transported it from Islay to Windsor for her duty free! 14 years in a refill butt has imparted an inviting antique copper colour. We were tempted further by aromas of burnt caramel, Blackjack sweets and cigar smoke. Tasting without water left us with an impression of John Innes potting compost and sulphur smoke. With water this dram develops greatly. There is burnt BBQ sausages and (for some) the sense of old Manila envelopes. This is mixed with more powerful Islay characteristics; coal dust, sulphur and swimming pools. Queen Victoria would certainly be “amused”!

佛朗明歌舞者


產地 : Speyside 斯佩賽

來自世界第二大品牌的單一麥芽威士忌,位於Speyside區的River Livet旁。使用的是美國大酒桶(Hogshead)來熟成這款夏天般的麥芽威士忌,而酒的色澤有如金雀花酒般的金黃色。相當的錯綜複雜─不摻水的香氣如閃爍著芳香的蜂蜜、柑橘油、水果冰沙、鳳梨、添加辛香料的餅乾、茶櫃的香味,和淡淡的煙薰味。當加水後,它有肉桂、鳳梨蛋糕、薄荷、香橙花和Manzanilla橄欖的氣味-西班牙南部的主題漸漸浮現在我們的眼前。純飲的口感是富麗、溫暖、甜美,與柑橘和胡椒的辛香味。加水後,感到酒的風味被展開,但酒質依然保留原有的長度。甜美的酒體帶點柑橘的點綴,讓整體的口感是平衡和充滿活力氣勢的。就像是位西班牙的佛朗明歌舞者。

The world’s number two malt from the ‘longest glen’ in Scotland. A refill hoggie produced this summery dram, the colour of gorse wine. Certainly complex – the nose at full strength is perfumed and shimmering with honey, orange oil, sherbet, pineapple cubes, spicy biscuits, tea chests and light smoke. Diluted, it has cinnamon, pineapple upside-down cake, mint, orange blossom and Manzanilla olives – an Andalusian theme emerging. The flavour is rich, warm, sweet and spicy with orange and pepper. It opens up with water while retaining its length. Sweet-bodied with a citrus edge, it has balance and energy, like a Flamenco dancer.

蘇格蘭麥芽威士忌協會台灣分會


協會歷史:

大約在1970年中期,一小群愛好威士忌的好朋友聚在一起,一同品嚐出自Glanfarclas蒸餾廠的一桶麥芽威士忌原酒。蘇格蘭麥芽威士忌協會(The Scotch Malt Whisky Society,簡稱SMWS)的歷史從此開始了。

當時單一麥芽威士忌(Single Malt)的生產成本過高,只有少數知名蒸餾廠會將他們的威士忌裝瓶為「Single Malt」;調和威士忌(Blended Whisky)是當時的市場主流。這群威士忌愛好者對Single Malt的美妙滋味並不陌生,但最讓他們感到驚訝的是,原來直接飲用出自酒桶的 Single Malt原酒,和市面上經特殊處理已裝瓶的Single Malt(通常為多桶麥芽威士忌調和而成),它們的風味是如此的不同。不僅是如此,原酒的酒精濃度相對的較高,展現出來的風味也更精彩多元。其中一位好朋友是如此解釋的;為了不讓酒體因加水或遇低溫而霧化,一般市面上的Single Malt在裝瓶前,酒廠通常會施以降溫後,再將一些在酒桶凝固的芳香酯類過濾去除。但這些芳香酯類可提供威士忌的特有質地,也就是我們俗稱的口感。協會從過去到現在一直堅持用單一酒桶的威士忌直接裝瓶成單桶原酒(Single Cask Strength):不稀釋,不採取冷過濾裝瓶方式,只會在裝瓶前過濾掉一些肉眼可見的雜質,以呈現最原始的風味和獨特口感。

堅持獨特和對品質的極高要求,讓協會的單一麥芽威士忌原酒越來越風行。從原來的一小群愛好者,漸漸的增加為一大群。就在1983年,他們決定成立一個協會,開放給社會大眾加入會員。同時間買下位於愛丁堡Leith的The Vault (目前為協會的總部與會員俱樂部的所在地,也是全蘇格蘭最古老的商用建築物)。而那一群愛好威士忌的好朋友也就成為協會的第一批股東們。2004年,法國時尚界的巨人LVMH集團併購了Glenmorangie集團(SMWS的大股東之一),SMWS也正式成為LVMH集團中的一分子。這也突顯出SMWS所提供的單桶威士忌原酒就像LVMH的精品一樣稀少與珍貴。

目前協會在全世界的會員超過28,000人;也是全世界規模最大,會員人數最多的麥芽威士忌協會。協會正積極朝向國際化發展,全世界共有12個分會分部於14國家,並有4間會員專屬的會員俱樂部。台灣也將於2007年正式成為蘇格蘭麥芽威士忌協會在亞洲的第二個分社。

台灣分會:


台灣分會的經營團隊,也是由一群愛好威士忌的人士所組成的。經營團隊感嘆近年來台灣進口的威士忌酒類雖然非常多,但水準參差不齊。為了提供威士忌愛好者更好、更多元的選擇,台灣的經營團隊經過努力的交涉,與多次造訪SMWS的愛丁堡總部,才獲得協會的首肯,正式於2007年成立台灣分會。所有台灣分會的會員,也都與協會全球會員一樣享有同樣的權利。

未來台灣分會,一方面會致力推廣台灣威士忌品酒文化,在台灣各地舉辦會員品酒會,讓各地會員也有機會品嚐到協會所推出的珍貴單一麥芽威士忌原酒;同時也讓各地的會員拓展自己的社交圈,達到以酒會友的目的。由於協會所推出的酒非常稀有與珍貴,未來台灣分會的酒,也將只提供給會員享用,並不會在市場上銷售。每一位會員對我們來說都是非常珍貴的,所以協會所推出的獨一無二的限量單一麥芽威士忌原酒,只會留給每一位獨特的會員。在不久的將來,台灣分會也會開設協會會員專屬的會員俱樂部,提供會員一個隱密安靜又舒適的用餐、品酒,與宴客的場所。

我們歡迎全台各地的威士忌的愛好者加入我們並成為我們的會員,一同享受來自蘇格蘭麥芽威士忌協會(The Scotch Malt Whisky Society)總部,特地為會員嚴選的單一麥芽威士忌原酒。

2007年5月9日 星期三

A-HA
















來自挪威的A-Ha合唱團,於1986年推出結合素描動畫與真人的音樂錄影帶【Take On Me】。立即震撼全球,並獲得13國排行冠軍,以及8座MTV音樂錄影帶大獎。然而,因時代潮流改變,電子合成樂的漸漸式微,A-Ha便改以用現場樂器伴 奏進行錄唱。於1990年,A-Ha交出了一張經典專輯『East Of The Sun, West Of The Moon』,其中以翻唱The Everly Brothers的【Crying In The Rain】最為經典。【Crying In The Rain】並獲得英國金榜TOP 13的佳績,並帶起了一陣風潮。
走過了20幾個年頭,A-Ha合唱團也在1993年宣告解散。但是於2000年他們又重出江湖,推出『Minor Earth Major Sky』專輯,表現出更洗鍊成熟的創作能力。其中『Minor Earth Major Sky』專輯內的單曲【Summer Moved On】為樂團再造另一個巔峰,風光的拿下了17國排行冠軍。
A-Ha合唱團的團員,分別為Pal Waaktaar(派爾‧瓦克塔)、Mags Furuholem(梅格斯‧富魯克林)以及Morten Karket(莫頓‧哈凱特)。成長於挪威首都奧斯陸近郊的梅格斯,從小便熱愛搖滾樂,在他十二歲時便認識大他一歲的派爾。派爾十歲便開始作曲,他和梅格 斯都深深了解,雖然挪威是個安定且富裕的國家,但卻不是適合搖滾樂手發展的環境。所以他們很早就開始打算往外發展,而派爾更是在自己創作的第二首歌起,就 開始用英文創作了。梅格斯和派爾惺惺相惜,後來認識了熱愛Uriah Heep的莫頓。於是邀請他前往倫敦一起發展,而莫頓也十分的心動,但由於語言溝通上不是很完全,所以派爾和梅格斯便自行前往倫敦了。但是後來成果並不理 想,於是兩人又回到挪威,再度去找莫頓,這回終於有了共識。後來,三個人花了四個月的時間,試探彼此是否真的適合,接著在1983年1月起程,再次前往倫 敦。
三個才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小夥子,帶著自己錄製的Demo帶。四處找尋唱片公司的支持,可惜沒能引起任何的注意。幾個月之後,他們的盤纏用完了,只好又回到 挪威去打工,好賺取基本的生活費,以及錄製新Demo帶的資金。重返倫敦後,他們租下一間錄音室,每天從清晨四點工作到十點。錄音室的經理對他們的作品相 當欣賞,特別把他們的帶子播放給曾服務於EMI的一位朋友聽,同時決定一起當他們的經紀人,並安排他們表演給唱片界的人士欣賞。
由於三人所持的並非工作簽證,因此他們從未在倫敦公開表演過。而這次是因為屬於不公開的表演,所以他們才能安心的演出。在場的觀眾全是倫敦各大唱片公司的 主管,最後,華納的星探和他們簽下了合約。他們決定為自己取個響亮的團名,原本打算找一個人們很容易可以用英文唸出來的挪威名字,但梅格斯在派爾的筆記本 上看到一首叫做【A-Ha】的歌曲,靈機一動,就決定使用這個名字了。因為大家一天到晚都在說”A-Ha” ,沒有任何名字會比這個更響亮了!
華納推出了他們第一張專輯『Hunting High And Low』,其中首支單曲【Take On Me】推出後反應冷淡,但唱片公司對這首歌相當看好,於是換了個製作人又重新錄製一遍,可惜仍沒有起色。不過當時MTV在美國已經成了氣候,華納的美國公 司於是找了位導演,把這首歌製作成一支一半為鉛筆素描動畫,一半為真人演出的音樂錄影帶。MTV台非常喜歡,予以強力播放,結果不但點播率超高,奪得了許 多音樂錄音帶的大獎,更讓這一首歌起死回生!於1985年的10月19日登上了全美排行的榜首。
【Take On Me】對A-Ha合唱團有著相當特殊的意義,因為這不但是他們的成名曲,更是他們唯一的冠軍歌曲。也是莫頓當初加入A-Ha時,他們排練的第一首歌。當時他就表示,這首歌一定會紅。雖然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這個預言畢竟還是成了事實。

Air Supply


有無數的藝人團體都企圖創造出完美的“流行”音樂,成功是有一些,但卻只有少數的人能真正地掌握住流行的精髓進而操縱流行,而空中補給合唱團就是這樣一個 團體,他們不斷地創造出絕美而出色的流行歌曲,並因此而在他們長達23年的音樂旅程中一再地改寫排行榜歷史!事實上,這我們還得感謝安德魯洛依韋伯以及提 姆萊斯,因為若不是因為他們所創造的音樂劇《萬世巨星》,空中補給合唱團也許就永遠不會成立。但很幸運的就是因為這齣劇,讓空中補給合唱團這兩位核心團員 --葛拉漢羅素Graham Russell以及羅素希區考克Russell Hitchcock,皆成為了該劇的澳洲演員陣容班底,在1975年相遇進而成為親密的好友,而這份友誼亦一直維持至今且歷久彌堅。

生為英國人的葛拉漢羅素,與生為澳洲人的羅素希區考克,分享了彼此對音樂的共同愛好,而這份共通的愛好更將他們緊繫在一起、引領他們組成樂團(與第三位團 員克里西漢蒙Chrissie Hammond一起),於是他們便組成了--空中補給合唱團,在酒吧及演唱會場地演出,並緩緩地建立起紮實的樂迷基礎。在克里西離團後,同樣來自《萬世巨 星》班底的傑瑞米保羅Jeremy Paul隨後加入樂團取代克里西之位,而樂團亦首次與CBS唱片公司簽約,並分別於1976年、1977年發表了“同名專輯(Air Supply)”以及“全體出動(The Whole Thing Started)”兩張專輯。此外,他們並受邀加入洛史都華的澳洲巡迴演唱會的演出陣容,立刻給予空中補給合唱團所需之絕佳的曝光機會,於是一首暢銷排行 前十名的單曲「愛與情傷(Love And Other Bruises)」於焉誕生,並相繼創下一張金唱片銷售紀錄專輯以及數首排行榜熱門曲等好成績。

當此團體與美國的Arista唱片公司簽下一紙唱片合約時,他們所渴望發生的突破亦隨之實現了。他們的經典名曲「迷失在愛中Lost In Love」於1980年發行,先是在澳洲成為一首非常熱門的單曲(到目前為止仍是他們在家鄉最成功的作品),隨後並登上美國排行榜季軍的席次,自此奠定空 中補給合唱團在全球流行樂壇上的重要地位。而後,空中補給合唱團所締造的一連串輝煌歷史,相信樂迷也應不陌生。在1980年至1985年期間,他們在美 國、澳洲、紐西蘭、英國、日本及東南亞創造了連續一首又一首的熱門歌曲,而這一連串拿下排行榜前十名名次的暢銷單曲,還包括了1980年的「逝去的愛 All Out Of Love」與「Every Woman In The World」,1981年的「你所愛的人The One That You Love」(全美#1冠軍曲)與「有我在此Here I Am」,1982年的「甜美的夢Sweet Dreams」與「Even The Nights Are Better夜晚更美麗」以及1983年的「無意義的做愛Making Love Out Of Nothing At All」。

除了熱門單曲不斷產生外,他們的專輯表現亦毫不遜色,相繼祭出了“Lost In Love迷失在愛裡”(1980年)、“The One That You Love你所愛的人”(1981年)、“現在到永遠Now And Forever”(1982年)等精彩佳作,此外,他們於1983年在其家鄉所發表的精選專輯“Air Supply – Greatest Hits精選輯”,更成為了排行榜冠軍的暢銷專輯,讓空中補給合唱團終於在其家鄉獲得他們絕對所應得的肯定、揚眉吐氣。之後,隨著“精選輯 Greatest Hits”在美國一地榮獲多白金的銷售認證,以及伴隨而來的無數獎項與提名的肯定,空中補給合唱團亦在美國這個流行樂壇的龍頭之地再次寫下成功的歷史。之 後於1985年,他們所發行的“同名專輯Air Supply”,亦誕生了「Just As I Am」以及「愛的力量The Power Of Love」等暢銷曲,並於1987年發行了應景的“聖誕專輯The Christmas Album”。

1988年,羅素希區考克發行了一張個人專輯“同名專輯Russell Hitchcock”,同樣產生了「The Sun Ain’t Gonna Shine Anymore」「What Becomes Of The Broken Hearted」等單曲。進入’90年代,空中補給合唱團依然持續地灌錄了更多的專輯,這些包括了1991年的“The Earth Is地球真貌”、1993年的“Vanishing Race消逝的部落”、1995年的“News From Nowhere愛的訊息”、1997年的“情書The Book Of Love”以及在2001年發行的“Yours Truly你的摯愛”。

除了錄音室專輯之外,1995年,空中補給合唱團更藉由其於亞洲所舉行之盛況空前的巡迴演唱會,錄製了“真愛到永遠 - 超級演唱會精選Now & Forever… Live”這張現場演唱專輯,將其於六月15, 16兩日在台灣台北的演唱會實況,真實地記錄。由於現場演出陣容加入了16人編制的台北交響樂團,使得原音重現出的臨場效果,精彩地令人不可思議,不僅在 亞洲創下破50萬張的銷售數字,並且破紀錄地蟬聯香港排行榜榜首達15週之久!而這次的巡迴演唱本身,亦寫下十分傑出的紀錄,在中國及東南亞各地創下無數 場門票銷售一空的盛況!

BEEGEES













少年薰陶(40-50年代)
比吉斯三兄弟出生在愛爾蘭海曼島,因其父親Hugh是一隊樂團的團長和鼓手,而母親Barbara則是位歌手,所以幾名兄弟從小便受音樂的薰陶。1955年,9歲的巴里已經開始用父親送給他的吉他自彈自唱,而幫他伴奏的是他兩個6歲的兄弟羅賓與莫里斯,他們更在聖誕晚會上表演。
1957年,他們以The Rattlesnakes為團名在布里斯本的賽馬場表演。一年後,他們隨著父母移民至澳洲
名聲漸嚮(60年代)
1966年,歌曲「Spicks & Specks」為他們在澳洲得到單曲冠軍。1967年改團名為比吉斯,重返英國,並以Robert Stigwood擔任經紀人,從此,比吉斯名聲更嚮。1967年推出的首張大碟「The Bee Gees First」讓他們成為歌曲榜上常客。
早期的比吉斯以充滿靈魂的音樂為走向,指標作「To Love Somebody」便是獻給Otis Redding這位對羅賓唱腔影響極鉅的節奏藍調大師。在專輯呈現上比吉斯也不落俗套,1969年的「Odessa」便是一例。
高峰(70年代)
隨著「How Can You Mend A Broken Heart」在70年代初期奪下排行榜的冠軍,比吉斯堂堂邁入他們的輝煌時期。70年代中期,比吉斯轉向他們稱之為『藍眼靈魂樂』的音樂風格,以假音唱腔搭配富旋律的曲調與肥厚的貝斯聲線,儼然成為新式的R&B風潮。「Main Course」這張由Arif Mardin打造的專輯,其中2支單曲「Jive Talkin'」與「Nights on Broadway」更在70年代轟動各大舞池。
然而對之後的「Saturday Night Fever(週末狂熱)」而言,它們只是道開胃前菜,因為這張「Saturday Night Fever」電影原聲帶後來成為70年代最受歡迎的專輯,並開出4千萬張的銷售狂潮。接下來的「Spirits Having Flown」奠定了他們「世界最偉大樂團」的地位。而三人的弟弟安迪·吉布(Andy Gibb)也開始發展。

個人發展(80年代)
比吉斯在80年代開始各自發展。初期,布里與他的製作群大部份時間都在和歌壇巨星如芭芭拉·史翠珊的專輯「Guilty」、戴安娜·羅絲的「Chain Reaction」、Dionne Warwick的「Heartbreaker」以及肯尼·羅傑斯桃麗·芭頓合唱的「Islands in the Stream」合作,這些由比吉斯創作加上布里製作的歌曲,最後多數都成為歌手們最具代表的作品。而最比吉斯本身也以UK冠軍「You Win Again」再現橫掃全球的魅力。
巡迴演出(90年代)
比吉斯大碟One Night Only
90年初比吉斯在五大洲舉辦久違的現場演出,緊接著的「One Night Only」電視特集更在全球造成熱烈迴響。
絕響(2000年後)
2001年推出的「This Is Where I Came In」大受歡迎,對於在流行音樂界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比吉斯而言,能在數十年後依舊受到歡迎與尊重的確是件很棒的事,而也次證明比吉斯的音樂有著跨越時代的魅力。更在2002年获得英女王授予2003年,莫里斯在美国迈阿密当地时间周日(1月12日)凌晨0时45分突然病逝,比吉斯三兄弟的現場演奏成為絕響。
现况(2003年后)
莫里斯因医疗失误而不幸逝世后,巴里和羅賓都极度伤心,宣布以后都不再以Bee Gees名义演出。但2005年一月,巴里、羅賓和一些传奇歌手出了专辑"Grief Never Grows Old" 以帮助南亚大海啸中的灾民。
不久,巴里在好友芭芭拉·史翠珊的劝说下决定重新出山,并为她创作了专辑Guilty Pleasures,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而此时,羅賓正在欧洲巡回演出。
2006年二月,巴里和羅賓在莫里斯逝世后于迈亚密首次重组登场,帮助糖尿病研究。

Barbra Streisand


百老匯舞台的表演潛力塑造了芭芭拉史翠珊戲味十足的歌唱風格,60年代初起步後,她在短短十年內就征服了娛樂界的四大舞台-百老匯、音樂、電視、電影,搶下全美最受歡迎的女藝人后冠,80年代開始不但手執導演筒,還挺身為政治理念與環保公益喉舌,史翠珊的「聲」、「影」造就了舞台人生的傳奇。同時,芭芭拉史翠珊以6700萬張的銷售數字,獨占全美音樂史上最暢銷女藝人之首。2001年,更經由美國唱片工會RIAA的認證,贏得20世紀最暢銷女藝人榮銜。無論是在麥克風面前,或是在導演筒之後,不管是百老匯舞台,或是政治圈,芭芭拉史翠珊積極投入的性格確立了她在美國娛樂界歷久彌堅的長青地位,她是首位榮獲奧斯卡最佳電影主題曲的女歌手(76年的「星夢眷炕v主題曲Evergreen).累積43張金唱片、27張白金唱片與13張超白金佳績,更讓她獨佔樂壇天后之冠,芭芭拉史翠珊更是娛樂界唯一一位同時包辦奧斯卡(2座)、金球獎(11座,包括一座終身獎)、葛萊美獎(10座,包括一座終身成就獎與一座傳奇獎)、東尼獎、艾美獎(4座)、AFI美國電影學院終身成就獎的藝人,除了在「楊朵」、「潮浪王子」、「越愛越美麗」等導演作品裏表達女性情感觀點,更籌創史翠珊基金會為追求女性權益、人權、環境保護而努力,還挺身為對抗愛滋病基金會代言,80年代中後期起為民主黨總統、議員參選人站台造勢,路透社於2000年針對20世紀的藝人所作的票選活動裏,史翠珊更與法蘭克辛納屈並列為最受歡迎的男女歌手。在二十世紀的演藝史上,影歌雙棲的芭芭拉史翠珊擁有超高的地位。沒有人會說她長得美麗,但是憑著她卓絕的演技與舉世無雙的美好歌喉,寫下了輝煌得令人敬畏的紀錄。難以數計的各種獎項、加上驚人的票房魅力與唱片銷售數字,讓她縱橫演藝界四十年而不衰。只要她開口,就無人可以抵抗,即使票價再高,她的演唱會依舊一票難求。儘管歌壇不斷出現釵h青春貌美的偶像,唯有芭芭拉史翠珊才真正是永遠的「天后」。

2007年5月8日 星期二

John Denver


最近因為湯姆漢克斯與凱薩琳麗塔瓊斯合作電影「航站情緣」,原先由約翰丹佛演唱的經典名曲「乘噴射機離去」〈Leaving,On A Jet Plane〉再度受到歌迷喜愛,下週逝世屆滿七年的約翰丹佛,97年十月12日因為駕駛自己的座機墜毀而結束他53年的傳奇歲月,和英國王妃黛安娜、德蕾莎修女成為97年最讓世人懷念的三位名人。生長在飛航世家又熱愛飛行的約翰曾寫下「乘噴射機離去」轟動全球,因為他發生空難令人唏噓不已,但「乘噴射機離去」仍舊深受新舊歌迷喜愛,不僅過去曾經出現在航空公司的廣告上,後來也經由加拿大女歌手香岱兒的翻唱,在電影「世界末日」出現,叫人印象深刻;今年,湯姆漢克斯與凱薩琳麗塔瓊斯合作電影「航站情緣」在預告片大量的曝光下,香岱兒演唱歌曲又再度爆紅,不少網友紛紛在網路上打聽這首歌的原唱是誰,雖然最早「乘噴射機離去」是彼得、保羅與瑪莉的冠軍曲,但實際上原唱是轟動70、80年代的超級巨星約翰丹佛。事實上,已經擁有全球6000萬唱片銷售的約翰過去在台灣也有許多粉絲,不少五、六年級的歌迷在學校不論是英語歌曲教唱或是吉他教學都以約翰丹佛為範本,就連80年代約翰丹佛也突破音樂界線,和「三大男高音」的多明哥合唱的「也許愛」不僅讓多明哥首度跨足流行歌壇獲得成功,在台灣也曾因為優客李林等歌手的翻唱而轟動不已!
如果你成長在一個稱為1970年代的遙遠地方,那個約翰丹佛最熱門的暢銷曲無所不在的時光,使得約翰在那個極端的時光裡經常性地曝光幾乎到了無所不在的程度,甚至是令人討厭的的流行時尚。很顯然的,他是群眾的選擇,而非評論家的寵兒。不過,丹佛並非只是一時的風潮,他是確有本事之人。就那個年代而言,約翰丹佛是那時周遭最閃亮的一顆巨星. John Denver/1943年12月31日出生於飛官之家、自幼即熱愛飛行,並以「Leaving, On A Jet Plane」一曲傳遞即將搭機上前線離開心上人之難捨心境的動人作品,建立起其個人音樂事業,卻悲劇地於1997年10月12日因飛機失事墜海,提早斷送了其人生的民謠創作歌手約翰丹佛,雖然已無法再創造出更多觸動人心的歌曲,然其生前以其簡單真誠卻別具優美特色與韻味手法,描寫出生活中點點滴滴單純而美麗事物的「Take Me Home Country Roads」「Sunshine On My Shoulders」「Annie's Song」…等無數經典名作,卻依然伴隨著世人,從未被所有曾受其感動的樂迷所遺忘,亦將永恆地傳唱下去,不斷地擄獲更多新世代樂迷的認同。

The Doors 不朽的60年代加州迷幻搖滾傳奇



Jim Morrison成為60年代末期搖滾樂偶像的代表,不僅是因為他所帶領的The Doors樂團的唱片銷售成績、也不只是因為樂團的爭議性,更在於的是The Doors帶來搖滾文化的多元與創新。就在那個倡導自由主義、人權意識高漲、反戰反傳統的世代中,The Doors正好把嬉皮(Hippie)文化適時地釋放出來了。到了Jim Morrison去世(1970年 8月)的前一年,電吉他超人Jimi Hendrix因吸食藥物窒息而亡,藍調搖滾皇后、女性主義代表的Janis Joplin亦因海洛因過量於10月辭世,當時Jim Morrison還對他的朋友們笑談道:“You are drinking with number three你們正和第三個要掛的人共飲”,沒想到果真一語成懺!
The Doors成名的日子很短,除了幫Love樂團作暖場之外,可以說是一夕成名;1967、1968、1969年3度演唱會的逮捕行動,主唱Jim Morrison被指控的3項罪名:當眾暴露下體、意圖自慰與公開酗酒,皆分別成立,他把自己與樂團的未來推向了深淵。這支由來自UCLA電影系的學生Jim Morrison與Ray Manzarek所組合的樂團,1966年開始定期在Whisky A-go-go表演,後來因為一首戲劇化描繪弒父的曲子「The End」而被取消繼續演出,卻引起藍調迷幻樂團Love主唱Arthur Lee的賞識,得到了出道的契機。
The Doors的音樂有著很大的融合力,他們繼承著Folk、Blues與Jazz,加上迷幻的創意,以鍵盤為主導,成就了這個偉大的團體。1967年,首張同名專輯發表,收錄了爭議歌曲--長達11分35秒的 「The End」,專輯拿下亞軍席次,單曲「Light My Fire」得到冠軍,至今不斷地被後輩傳頌,成為經典。就在The Doors儼然成為媒體話題之際,於同年底順勢推出了第2張專輯“Strange Days”,甫推出銷量即突破百萬,讓他們跨入超級巨星之列。而第三張作品“Waiting For The Sun”亦正式登上冠軍王座。
The Doors的專輯作品皆稱得上是60年代的瑰寶,名曲更是非常多,其中進入Top 10的單曲,除了1967年「Light My Fire」外,還有1967年的「People Are Strange」、1968年的「Hello, I Love You」、1969年的「Touch Me」。

2007年5月6日 星期日

Hotel California Eagles


Hotel California Eagles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
Cool wind in my hair
Warm smell of colitas 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
Up ahead in the distance
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My head grew heavy and my sight grew dimmer
I had to stop for the night

There she stood in the doorway
I heard the mission bell
And I was thinking to myself
'This could be heaven or this could be hell'
Then she lit up a candle and she showed me the way
There were voices down the corridor
I thought I heard them say---

Welcom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Plenty of room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Any time of year, you can find it here

Her mind is Tiffany-twisted
She got the Mercedes Benz
She got a lot of pretty, pretty boys that she calls friends
How they dance in the courtyard
Sweet summer sweats
Some dance to remember
Some dance to forget
So I called up the Captain
'Please bring me my wine'
He said, 'We haven't had that spirit(註2) here since nineteen sixty nine'
And still those voices are calling from far away
Wake you up in the middles of the night
Just to hear them say---

Welcom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They living it up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What a nice surprise, bring you alibis

Mirrors on the ceiling
The pink champagne on ice
And she said 'We are all just prisoners here of our own device'
And in the master's chambers
They gathered for the feast
They stab it with their steely knives
But they just can't kill the beast

Last thing I remember
I was running for the door
I had to find the passage back
To the place I was before
'Relax', said the night man
'We are programmed to receive
You can check out any time you like
But you can never leave'




加州旅館 老鷹合唱團

黑暗的沙漠高速公路上
冷風吹亂了我的髮
空氣中飄來科麗塔(註1)溫暖的氣味
望向遠方
我看到閃爍的燈光
我的頭越來越昏沈,視線越來越模糊
我得停下來過夜

她就站在門邊
我聽到了教堂的鐘聲傳來
我心裡想
這兒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獄
然後,她點燃蠟燭為我帶路
走廊傳來許多聲音
我想它們是說--------

歡迎蒞臨加州旅館
多麼美麗的地方(接待人員和藹親切)
旅館內有充足的房間
無論哪一天,隨時恭迎大駕

她總是追求名牌時尚
她擁有賓士轎車
還有很多她稱之為朋友的俊美男孩
他們在庭院裡跳著舞
汗水淋漓
有人跳舞是為了回憶
有人是為了遺忘
於是我請領班過來
"幫我端杯酒來"
但他說"我們這兒從1969年起就不再供應烈酒了"
那些聲音依然在遠方召喚
將你從午夜時分喚醒
只聽見它們說著--------

歡迎蒞臨加州旅館
多麼美麗的地方(接待人員和藹親切)
人們都在加州旅館裡尋歡作樂
多麼美麗的驚喜,是你逃避的藉口

天花板上的鏡子
冰鎮的粉紅色香檳
她說"我們都是自投羅網的囚犯"
在主人的房裡
所有客人齊赴盛宴
他們用小鋼刀戳刺獵物
卻無法宰殺那隻野獸

我最後記得的是:
我奪門而出
我得回到未完的旅程
回到從前的地方
" 別緊張",值夜者說
" 我們已接獲指示
您隨時都可以買單
但您休想離開!"

(Don Felder/Glenn Frey/Don Henley)
本翻譯於2004年2月17日再度修訂,修訂之前的翻譯已被多個網站收錄。
「加州旅館」是流行音樂史上的一首搖滾經典,這首歌曲於1976年推出以後,不僅很快的佔據排行榜冠軍,使得老鷹合唱團在美國的地位更加鞏固,樂評界一致稱許該團為美國本土最偉大的搖滾樂團。
寫作並主唱這首歌的團員唐亨利表示,歌詞內容是反映他們生活在好萊塢必須面對的殘酷現實,那段日子對他們而言,每天都像是萬聖節一樣,充滿了性、毒品與精 神上的各種試煉。然而,這首長達六分多鐘的作品,在當時 卻引起許多衛道人士的攻訐,原因是經過六十年代越戰以及嬉皮運動啟蒙的美國社會,風氣日漸開放,吸食大麻、迷幻藥以追求自我解放的年輕人日益增多,流行音 樂界有許多藝人靠著迷幻藥來尋找創作靈感,更是做了最不良的示範。70年代的美國樂壇,就有好幾位重量級的藝人因為吸食過量而斃命,包括「門戶合唱團」 (The Doors)的主唱吉姆莫里森(Jim Morrison)、吉米罕醉克斯(Jimi Hendrix)、珍妮絲賈普琳(Janis Joplin)。許多衛道人士憂心世風敗壞,紛紛指陳搖滾樂腐蝕人心,教唆青少年吸毒犯罪,呼籲電台禁播這類歌曲,甚至在街頭當眾銷毀大批的搖滾唱片。 「加州旅館」這首
當紅的歌,成了眾矢之的,衛道者指責這首歌,就是在描述一個吸毒者的天堂,是撒旦的大本營。
事過境遷,這首歌的魅力不曾稍減,經過時間的沈澱,它成為西洋音樂中一首不可不聽的傑作,末尾那一段雙吉他的演奏尤其成為典範,更動任何一個音符,都會影響其精彩的程度。
這麼經典的一首作品,卻很少有人翻唱,原因是想演繹出另一種風味,實在太難(國內歌手
齊秦曾翻唱)。1994年,在1980年初即解散的五位團員 再次重組,舉辦了一場復出演唱會,
用「不插電」(Unplugged)的方式重新詮釋了這首曲子,獲得滿堂喝采,也只有他們自己
才能超越老鷹合唱團。而這 場演唱會的實況錄音,後來發行上市,專輯名稱「Hell freezes over」,台灣的代理公司翻為「永遠不可能的事」,除了演奏演唱十分精采,CD及DVD均是錄音奇佳的發燒名盤,音響迷們人手一張,以考驗自己的音響系 統,喜愛老鷹的樂迷當然 更不能錯過。

2007年5月5日 星期六

Cocktails-2


1.Screwdriver


INGREDIENTS:
2 oz vodka
5 oz orange juice
PREPARATION:
Build the ingredients in a collins glass with ice.
Stir well.


2.Tequila Sunrise


INGREDIENTS:
4 oz orange juice
2 oz tequila
1/2 oz grenadine
orange slice for garnish
maraschino cherry for garnish
PREPARATION:
Pour the tequila and the orange juice into a highball glass with ice cubes.
Stir.
Carefully top the drink with the grenadine.
Garnish with the orange slice and cherry.


3.Texas Tea


INGREDIENTS:
2 oz tequila
2 oz rum
2 oz vodka
2 oz gin
2 oz bourbon
2 oz triple sec
2 oz sweet and sour mix
cola
PREPARATION:
Fill a 1 gallon pitcher with ice.
Pour all the ingredients, except the cola, into the pitcher.
Stir well.
Add the cola to taste.
Stir again.
Pour into a glass over ice and serve.


4.Long Island Iced Tea


INGREDIENTS:
1/2 oz triple sec
1/2 oz light rum
1/2 oz gin
1/2 oz vodka
1/2 oz tequila
1 oz sour mix
cola
lemon wedge for garnish
PREPARATION:
Pour the spirits and sour mix into a collins glass with ice.
Stir well or shake with tin over top of the glass.
Top the glass off with cola.
Garnish with the lemon wedge


2007年5月4日 星期五

Bryan Adams
















布 萊恩亞當斯是八十年代最具有影響力的主流搖滾歌手,他的數張專輯都成為創下了白金記錄並多次進入全美排行榜前10名。布萊恩亞當斯與他的前輩Bruce Springsteen 或者John Cougar Mellencamp 相比,他並不能算是一個革命者。他的音樂風格在很大的程度上繼承了他們的風格,但他將他們的音樂變的更加的圓潤並在其中加入了率直的搖滾樂的風格,同時他 的沙啞的嗓音也成為了他的特色之一。
在布萊恩亞當斯的音樂生涯初期,他的音樂風格比較偏向於搖滾而不是POP ,但隨著他的發展,他的POP 歌曲在更大的程度上得到了廣泛的好評。在這之後他的創作天賦也更多的顯現了出來。
布萊恩亞當斯出生於加拿大,在他事業的初期,他一直擔任前Prism樂隊Jim Vallence的助手。布萊恩亞當斯當時為很多的加拿大樂隊寫了很多的歌曲,其中有Loverboy 、Bachman-Turner Overdrive 、Bonnie Tyler 和Kiss 等樂隊。
布萊恩亞當斯在1981年的時候與A&M 唱片公司簽約並與年底推出了他的處女作,但遺憾的是,該專輯並不十分成功,甚至沒有能夠進入排行榜。第二年,布萊恩亞當斯推出了他的第二張專輯〈You Want It,You Got It〉,這張專輯終於不負厚望,登上了全美排行榜。
布萊恩亞當斯曾演唱過許多膾炙人口的經典名曲,最為 台灣觀眾熟知的,乃是1992年他為電影〈俠盜王子羅賓漢〉演唱主題曲﹝一切為你﹞,不僅雄霸英美兩地單曲榜冠軍數週之久,當年也是全台年度電台點播率最 高的西洋歌曲,甚至入圍金像獎、金球獎,並奪得葛萊美獎「最佳電影歌曲」的殊榮。之後布萊恩亞當斯數度受邀為電影創作並演唱主題曲,包括1994年強尼戴 普主演的〈這個男人有點色〉、95年由芭芭拉史翠珊自導自演並合唱主題曲的﹝越愛越美麗﹞等,非但歌曲打入全美排行Top 5,隨後也都獲得奧斯卡和金球獎的青睞,真可謂是打造電影主題曲的金字招牌。

Cocktails威士忌調酒

Whiskey Sour

Ingredients

3oz rye or bourbon
Scotch or Irish Whiskey
juice of ½ a lemon
sugar syrup to taste
2 dashes of Angostura bitters

Instructions

Shake, strain & serve with a twist of lemon।


Texas Rose

Ingredients

1oz bourbon
2oz orange juice
1 dash cherry liqueur
champagne to top up

Instructions

Shake well and strain into a cocktail glass. Top up with champagne.


Kenny Rogers


Kenny Rogers肯尼羅傑斯,1938年8月21日生 於美國休斯頓。高中時期就喜歡彈彈唱唱 ,經常參加合唱團的演出。
1968年,他與幾位好友合組Kenny Rogers & The First Edition樂團,相繼以<Just Dropped In> (To See What Condition My Condition Was In)和<Ruby, Don’t Take Your Love To Town>等二首暢銷單曲成功崛起樂壇,可惜好景不常,樂團因財務問題,於1975年宣告解散。
1977年,Kenny以鄉村歌手之姿,冀望東山再起,一曲<Lucille>不僅獲得Billboard單曲排行第五名的好成績,更勇奪鄉村歌曲榜冠軍的位置,成為他個人身平第一張白金唱片,也正式宣告Kenny Rogers的年代來臨。1980年,在Lionel Richi的跨刀寫曲下,單曲Lady甫一推出即造成轟動,將他的事業推向最高峰,成為當時橫跨流行與鄉村排行上最成功的男歌手。

EAGLES



老鷹合唱團的傳奇開始於1972年,原始成員Glenn Frey(吉他)和Don Henley(鼓手)邀集主吉他手Bernie Leadon與貝斯手Randy Meisner原是琳達.朗絲黛的伴奏樂手,與英國製作人Glyn Johns合作推出首張同名專輯「Eagles」;雖然造就三首單曲Take It Easy、Witchy Woman、Peaceful Easy Feeling,但他們並未一炮而紅。第二張專輯「Desperado」加入新吉他手Don Felder,儘管概念性極強,標題曲Desperado和Tequila Sunrise都是人人哼唱的慢板佳作,不過當年在商業成績上卻也未見突破。慢工出細活完成的第三張專輯「On The Border」發行於1974年,這張專輯在錄製期間製作人由原本Glyn Johns更換為Bill Szymczyk(此後未曾再更換過製作人),曲風走向搖滾化,第三首單曲Best Of My Love終於為老鷹合唱團拿下第一首冠軍單曲。接下來1975年的第四張專輯「One Of These Nights」更趁剩追擊,不僅專輯是張冠軍金唱片,其中三首單曲One Of These Nights、Lying Eyes、Take It To The Limit也都成績斐然。至此老鷹合唱團的名聲才總算響徹雲霄,不過後來幾年間,團員組成也來個大搬風,Leadon離團由原James Gang 的吉他手Joe Walsh 取代,Randy Meisner 也在1977求去,Timothy B. Schmit隨即加入樂團。

老 鷹合唱團發表的歌曲以Glenn Frey和Don Henley的創作為主,Glenn Frey式多半以朗朗上口情歌為主;Don Henley就有較多的觸角,不過「追求」卻是他歌曲的中心,不論是理想或是愛情,在追求過程中的種種心境與體會都是Don Henley的題材。老鷹合唱團的特色則是整齊優美的合聲,尤其1976年之前,此一特色最為明顯。76年後,老鷹合唱團鄉村搖滾的樂風、招牌合聲也因為 新人的加入而改變。1976年一張「Eagles/Their Greatest Hits 1971-75」收錄老鷹合唱團第一個時期的10首暢銷曲,也為樂迷們回顧了第一、二張專輯中那些當年被忽略的單曲,經過25年的銷售,這張精選僅在美國 一地就賣出兩千五百萬張,為美國唱片協會(RIAA)宣佈為史上最暢銷專輯之一。

老鷹合唱團的巔峰出現在1977年,新吉他手Joe Walsh來自硬式搖滾團James Gang,他為老鷹合唱團帶來新氣象,不僅擺脫前期蕭瑟的鄉村風格加強了電吉他的部份,更是除了Henley/Frey之外的作曲主力。這些影響明顯反應 在該年老鷹合唱團的鉅作「Hotel California」之中。它一舉拿下專輯榜第一名,同時也是暢銷百萬的白金專輯,其中單曲New Kid In Town、Hotel California更是雙雙拿下冠軍,尤其後者,不僅是葛萊美獎年度最佳單曲,在台灣只要是做現場演唱的樂團無不表演此曲,因而被封為Pub的聖歌。由 於Hotel California普及率之高,自然被視為該團的招牌代表作。這張專輯的第三首單曲Life In The Fast Lane正是Joe Walsh的大作,嘎嘎乍響的電吉他描繪出現代生活腳步的迅速與繁忙。Joe Walsh是老鷹合唱團裡最先開始出個人專輯與擁有暢銷單曲的團員。「Hotel California」專輯之後第一任貝斯手Randy Meisner亦離團追求個人演唱生涯。1979年專輯「The Long Run」推出,Heartache Tonight、The Long Run是其中暢銷曲,不過最受樂迷喜愛的歌曲卻首推由新任貝斯手Timothy B. Schmit(與前任貝斯Meisner同樣來自Poco合唱團)以細膩高音所主唱的抒情曲I Can't Tell You Why。

由 於長年巡迴表演的疲憊和成名所累積的壓力,加上團員間音樂上的歧見,誰也不願意等上個兩三年才發表一張且只收錄十首歌的屬於「老鷹」專輯(最主要還是所選 歌曲幾乎又以Henley/Frey為主),於是在1980年底出版的現場專輯之後大夥各奔東西開始著手個人專輯的錄製,Henley、Frey、 Felder、Walsh、Schmit都各有作品問世,其中仍以Henley和Frey最受關切,Frey在單飛後第一首歌The One You Love是走紅大街小巷的情歌(尤其是台灣)。Henley以第二張個人專輯中的Boys Of Summer得到1985年度葛萊美獎最佳搖滾男歌手。

90年代的鄉村音樂復興

70年代中晚期到80年代初期,可以算是鄉村音樂發展最旺的時期.在 Kenny Rogers 與 Dolly Parton 合唱的Islands In The Stream 之後,好像為鄉村樂劃上一個完美休止符,相村音樂好像忽然變成弱勢團體,歌曲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無法進入前10名.90年代初期,鄉村樂出了一位超級天王--Garth Brooks,他的專輯張張在美國熱賣,並有多張圖破千萬的銷售紀錄,只可惜在單曲榜就沒有代表作產生90年代初期,除了 Garth Brooks 外,還崛起一位如彗星一閃即逝的一片天王--Billy Ray Cyrus,他以有點神似貓王的外表,加上扭動的雙臀,馬上令全美熟女陷入瘋狂,專輯熱賣,單曲也擠進睽違已久的前10名,Achy Breaky Heart 拿到排行榜的第四名,距 Islands In The Stream 已經快10年了小天后 Leann Rimes 也是在90年代初期就聞名,可惜台灣當初知道他的人不多,只知道這個黃毛丫頭拿下過葛萊美獎,代表作有什麼,連我都說不上來,只知道他專唱口水歌,素有"口水小天后"的美譽.大家比較熟知他,是在97年 How Do I Live 之後95年 Shania Twain 推出首張專輯--The Woman In Me,其中似乎沒什麼暢銷曲,主打的 Any Man Of Mine 是首不錯的單曲,也問鼎葛萊美獎,這張專輯銷售也有一千三百萬張,算是很驚人的成績,這位來自加拿大的鄉村天后日後表現更亮眼...他真的也長的很亮眼94年美國鄉村界崛起一位天王,就是 Tim Mcgraw,他在該年有兩首前20名單曲--Don't Take The Girl,Indian Outlaw.95年也有 I Like It, I Love It 拿到25名.97年他與老婆 Faith Hill 合作--It's Your Love,拿到第7名,算是92年以後終於又有鄉村樂擠進前10名,可以說是鄉村樂的大事.有老公的引進,Faith Hill 在98年也以 This Kiss 拿下第7名,到2000年之後,Faith Hill 表現更出色,甚至贏得"國民天后"的美譽.Tim Mcgraw 本人在99年又以 Please Remember Me 拿到第10名,今年跨刀 Nelly 的新歌 Over And Over,拿到第3名97年有部尼可拉斯凱吉演的電影--空中監獄,相信在台灣很紅,主題曲也是不惶多讓,由鄉村樂手--Trashia Yearwood 演唱的 How Do I Live.這首歌是才女黛安華納所寫,當時這首歌在台灣也是紅到不行,在美國,卻只是在排行榜稍微露臉,並沒引起太大震撼.倒是先前提到的口水小天后--Leann Rimes 在年尾就重新翻唱的嗓音是無從挑剔,翻唱版在美國比原版紅太多了,衝上排行榜亞軍,以300萬單曲銷售成績,原本應該可以穩坐冠軍寶座好幾週,無奈踢到大鐵板--Candle In The Wind 1997,只好飲恨亞軍...但是這首歌另外創一項紀錄,就是它在前50名待62週,是目前所有單曲的紀錄.也因此,它97.98年年終都進前10名.Leann Rimes 本年還翻唱經典名曲--You Light Up My Life,雖然成績並不是挺出色,但是她也成功跨足到流行界了來自加拿大的 Shania Twain 95年以專輯 The Woman In Me 狂賣1300萬張後,在98年推出新作--Come On Over,首支單曲--You're Still The One 在98年拿下9週亞軍,更獲得年終榜第三名的肯定.年尾推出第二支單曲--From ThisMoment On,也拿到第四名,特別提一下,我是超愛這首歌的...99年第三首單曲--That Don't Impress Me Much,也有第7名成績.不管你有輛車,或是布萊德彼特...都不會讓 Shania 印象深刻的.第四首單曲--Man! I Feel Like A Woman 雖然只有二十幾名,但是也是當年xx小姐選美的指定歌曲.在英國他還發行第5首單曲--Don't Be Stupid (You Know I Love You),這也是鄉村味道十足,有大量小提琴伴奏的歌曲,我也十分喜愛.其實還有首電影插曲--You Got A Way,印象中也進過榜.這麼傑出的單曲成績,當然也使專輯超級熱賣,至今為止,銷售量已突破1900萬張了.他也獲選當年度"最想在聖誕節聽到的歌聲"的藝人,可以說是穩坐當時鄉村一姐的地位經過幾年的醞釀,鄉村樂終於在2000年出現睽違已久的冠軍曲,是 Lonestar 所演唱的 Amazed.這首歌其實講起來更像抒情搖滾,只是因為演唱團體是個鄉村樂壇.Leann Rimes, Shania Twain 雖然在前些年都出現很棒的單曲,無奈都與冠軍擦身而過,想不到讓 Islands In The Stream 之後重新拿到冠軍的鄉村歌曲,竟然是讓名聲不是挺大的 Lonestar 所摘下,可以說令很多人跌破眼鏡Faith Hill 前些年就順利從鄉村界跨足到流行榜,2000年推出新單曲 Breathe,不但摘下亞軍,更獲得2000年年終冠軍,算是震驚樂壇,打敗 Santana 兩首超過10週的冠軍曲-- Smooth, Maria, Maria.其實 Smooth 是輸在跨年,部分成績被歸到99年,否則它摘下年終冠軍是絕對沒問題的.Breathe 的成功後,Faith Hill 推出先前一首不大紅的單曲 The Way You Love Me,在2001年年初拿下第6名.由於他的走紅,也被封為"國民天后",當年一部大戲--珍珠港,就邀他唱主題曲,黛安華納所寫的 There You'll Be,拿到第10名,在台灣也頗受歡迎口水小天后--Leann Rimes 97年以 How Do I Live 走紅後,99年與 Elton John 合唱一首 Written In The Stars,可惜連前40名都進不了.2000年他又有首11名的 I Need You,喚起大家對他的注意.2001年他為電影"女狼俱樂部"演唱主題曲--Can't Fight The Moonlight.當年並沒唱紅.隔年,這首歌忽然重新進榜,摘下11名.這首歌也在台灣十分走紅.從 How Do I Live,I Need You,Can't Fight The Moonlight,Leann Rimes 可以算紅遍台灣,90年代初期很紅的鄉村男藝人 Garth Brooks 在99年推出新作,單曲 Lost In You 迅速摘下排行榜第五名,但是他卻用另一個名字發行--Garth Brooks As Chris Gaines,不知道為何他忽然改名字了.這首歌也不知算不算搖滾樂,總之他想轉型,雖然這首歌讓他拿到第一首前10名單曲,但是來匆匆,去匆匆,年終榜也沒進.之後也不見他在鄉村榜有何精采表現了.昔日專輯動輒上千萬銷售量的鄉村巨星,也由絢爛歸為平靜了鄉村樂最後的前10名單曲,就是由 Dixie Chicks 所演唱.他們在90年代末期在鄉村樂界就享有盛名,但在主流市場沒有什麼精采的作品,直到2002年才以 Long Time Gone 拿到第7名.03年的 Landslide 又拿到第7名,算是如日中天.Landslide 在榜上待的時間很長,第三首單曲ravelin' Soldier 進榜後,它都還在前10名.Travelin' Soldier 原本在榜上上升迅速,但是因為他們發表反布希出兵伊拉克的言論,忽然間,這首十分動聽的 Travelin' Soldier 立刻從25名慘跌出50名外,就連 Landslide 都從前10名一路狂跌出榜.這是政治干預樂壇的鐵証,也是我十分唾棄小布希的原因.總之,短期內 Dixie Chicks 想翻紅的機率不高,也告誡藝人不要沒事對政治太投入,還是唱唱歌就好.2002年國民天后 Faith Hill 推出新作,主打曲 Cry 成績不佳.Shania Twain 也推出新作,主打曲 I'm gonna getcha good,第二首單曲 Forever and for always,兩大天后都出擊,但都慘遭滑鐵盧,是不是表示這波鄉村熱潮已退?

2007年5月3日 星期四

Part 6 : Trial by jury

Tastings have been vital to Whisky Magazine since the very first issue. Here consultant editor Michael Jackson explains the criteria he uses when assessing a whisky, and what he considers whenmarking out of ten

How does one unravel the flavours of whisky? How does one pin down in mere words (and worse, marks out of ten) the flavours and aromas, from ginger to cedar to hay; lavender to juniper; marzipan to pepper, that make up this most deliciously complex, teasing and satisfying of drinks?
Of course, it can’t really be done; and yet I have to try. When I appraise a whisky in print, my first concern is to build up a description. You may not wholly agree with what I find, but it will have been the result of thorough nosing and tasting on my part, and a careful effort to find the right words. What follows is an account of my tasting criteria for the notes on New Releases that follow; my fellow-taster Jim Murray may well disagree with me on some points, but at least then you will know that we each have our own prejudices.
I use a tall, clear glass, shaped like a tulip or a sherry copita, to highlight colour and retain aroma. I pour the whisky at room temperature and initially sample the whiskies neat, because I wish to describe the body, texture and mouthfeel of each. I will then dilute each slightly, nosing and tasting for a second time. The purpose of this is to note the effects of the water as it opens up the whiskies. Sometimes I will make several degrees of dilution as I seek the most individual aromas and flavours of a particular malt. In all whiskies, I am looking for aroma, flavour, complexity and harmony, but never, ever blandness.
The finest whiskies have an interesting colour (the more subtle it is the harder it is to describe); a tempting aroma; teasing flavours, developing with each mouthful; an enjoyable texture (whether delicate or rich) and a long finish (I want to savour the pleasure, not forget what I have just sampled). If the colour is dark, I expect that to be echoed in some sherry-wood flavours (or, these days, perhaps the flavours of wood from port or Madeira casks), not in burnt-sugar caramel notes. I also expect the aroma to be echoed on the palate but, again, in a complex of flavours. I prefer outlining merits to pondering flaws, but would certainly not favour a whisky that was raw and aggressive, that collapsed in the middle or fell away in the finish. These are faults of structure.
In analyzing the aromas and flavours of whiskies, people who work in the industry often seem preoccupied with defects. They sometimes use very negative descriptors: ‘rubbery’, ‘cooked vegetables’ and ‘fecal’, for example. Whiskies can also manifest biscuity flavours (from the malt), clover notes (picked up by the water), smoky fragrances (imparted during the kilning of the malt), fruity characteristics (perhaps coming from the yeast during fermentation), hints of vanilla (from the wood), apricot (from sherry casks) and mint (arising from reactions during maturation).
If it is a blended Scotch it should have enough complexity to suggest that someone took trouble over assembling the component whiskies. What about single malt Scotches? If there were a perfect malt (or beer, or wine, or cheese), we would need only the one. I do not want them all to taste the same. Food and drink should know its own mind, and reflect its own origins. If it is a Lowlander, I am looking for a clean, grassy, barley-malt character; a Highlander might be expected to be more flowery; a coastal malt more salty; an islander seaweedy. An Irish whiskey should have some of the leathery suggestions of unmalted barley; a Canadian the spiciness of rye; a Bourbon the sweetness of corn and new oak; a Tennessee whiskey a hint of charcoal. It is when these elements sing through, without the whisky being one-dimensional, that my interest becomes more deeply engaged.
These are some of my benchmarks: The Famous Grouse is a beautifully-balanced blend but with notably enjoyable wood character. Johnnie Walker Black Label is hugely complex and with a distinct hint of peppery Talisker. As a Lowlander, Auchentoshan has a lemon-grass barley note, while Glenkinchie’s is drier and spicier. The Glenlivet has, to my nose and palate, a peachy floweriness, Glen Grant more hazelnut; Clynelish a mustard-cress suggestion of seaweed, Laphroaig more iodine. Wild Turkey has a robust Bourbon character, Maker’s Mark a smoother interpretation.All of these factors contribute to the final score. For Whisky Magazine I mark out of ten, with a mark of five indicating that yes, this is a whisky. I rarely score below six. A score of seven indicates a pleasant whisky; one of eight something exceptional, one of nine a great whisky. As for a ten.

Part 5 : Whisky classification by flavour

In the final part of his nosing course, Charles MacLean suggests thatclassifying malts by region has little meaning. Classification by flavour is more useful: but how on earth do you do it?

Traditionally, malt whiskies have been classified by region: first Highland / Lowland, then Highland / Lowland / Islay / Campbeltown / Speyside, then a proliferation ofsub-divisions of Highland and Speyside. The original division – and to an extent the later sub-divisions – discerned differences in the flavour, style and character to be found in the various regions. Such a break-down was seized upon by writers in the 1980s, when malt whisky began to be more widely appreciated, since it was a convenient way of communicating the virtues of single malt, distinguishing it from blended whisky and begging comparison (for the consumer) with fine wine.
With greater understanding of the influence of production and maturation upon flavour – to some extent inspired by the demand forsingle malts – it has become possible to produce malts with similar characteristics almost anywhere in Scotland.
But not quite anywhere. The essential distillery character is unchangeable. But you can easily alter the degree of peating of the malt. You can extend your fermentation times; alter your distilling programme. Vary the wood in which you mature your whisky: has it not been said that this can contribute up to 80 per cent of the mature product?
So where are your regional differences now, when Islay-style whiskies can –theoretically, at least – be produced on Speyside? And with the increasing interest in individual cask bottlings (which emphasise the difference between one cask and the next), the stress on region becomes secondary to that on wood. There might be other systems of classification more helpful to the consumer who asks, ‘if I like this malt, which others will appeal to me?’
‘I classify the malts I use in terms of their style and opulence,’ says Richard Paterson, Master Blender for JBB ( Greater Europe) whose best-selling blend is Whyte & Mackay. ‘I use the traditional four-way regional division [Highland, Lowland, Islay, Campbeltown] and I split my Highlands into heavy, medium, light and floral. The division of Highland malts into First, Second and Third class, is poppycock. It’s a beginners guide, and I doubt whether any blenders follow it today. Dalmore, one of my malts, is every bit as good as a Top Class Speyside for blending purposes.
‘The individual casks in which the whiskies have matured – especially ex-sherry casks – will influence where I marshall the malts; the classification is not rigorous or necessarily consistent. For me, the important things are how the constituents work together, and how they combine after a period of time, the marrying period.
‘Selection and classification all depend upon what style of blend you want to create. It is a very personal overview, based on an understanding of the contribution likely to be made by individual whiskies to the overall effect.’
John Ramsay, who is responsible for The Famous Grouse, Cutty Sark and Lang’s Supreme, agrees. ‘I am not influenced by the traditional geographical classifications. I go on weight and flavour; the character of the new make and the kind of wood it has been matured in – Spanish or American oak; sherry or bourbon or refill casks. I will group the product of a single distillery differently, according to how it has been matured.
‘For example, I use Glengoyne in all my blends, but will specify all Spanish oak for Lang’s, three parts Spanish to two parts American for Grouse and one part Spanish to four parts American oak for Cutty Sark।In my view, regional styles are not helpful: Glengarioch can work like an Islay in a blend; Bunnahabhain like a Speyside, and so on. If I want to create a new blend with a certain character, I know which malts, in which woods, are most likely to deliver that character – and they might come from all over Scotland.’
Some blenders use a simple ‘phenol and ester’ rating for their filling malts, not unlike that produced by John Lamond and Robin Tucek in The Malt Whisky File (1995), where they gave a ‘sweetness’ and ‘peatiness’ score out of ten for all the malts considered. ‘The ratings are a statement of fact,’ they say in their introduction, ‘a guide to help you find those malt whiskies which are most akin to your own taste. If, for example, you like a malt with a sweetness factor of seven and a peatiness factor of four, then those other malts which have a similar rating should be of interest to your palate.’
There have been other attempts by the Scotch whisky industry and by liquor retailers to provide simple flavour guides for perplexed consumers. None of them have worked, and many consumers remain confused. For example, four years ago United Distillers embarked upon a complex research programme, codenamed Project Huxley, with the laudible task of coming up with a simple way of classifying both malt and blended whiskies. If memory serves they measured what they termed ‘intensity’ on an A-J scale, categorising whiskies as ‘light’, ‘medium’ and ‘full’. ‘Intensity’ was defined as the ‘overall drinking experience, from the enjoyment of the colour of the whisky to its aftertaste’, in spite of the fact that it has a somewhat different meaning to sensory scientists. This did not solve the problem.
Clearly, classification by character, style or flavour is more useful to the consumer than mere geographical grouping. The most exhaustive attempt to do this was made last year by Dr David Wishart, a designer of statistical software, using a statistical method known as ‘cluster analysis’ to classify malt whiskies.
Although originally developed for studies in biological taxonomy, cluster analysis can also be used for market analysis. Dr Wishart’s classification is provisional and on-going. He is keen to have your comments on his findings to date, so please let us know your views and we will pass them on to him.
How it works is this. Dr Wishart analysed the descriptive terms used in eight current books to describe 85 readily available single malts in proprietory bottlings at around ten years old.
A vocabulary of some 800 aromatic and taste descriptors was compiled. These words were then bundled into a number of flavour/aroma groups: sweet, peaty, smoky, medicinal, honeyed, spicy, sherried, nutty, cereally, fruity and floral. Each of the 85 malts was ‘consensus coded’ (2 where a majority of authors agreed, 1 where a minority agreed, 0 otherwise) according to the number of times a descriptor was applied to it.
Using his Clustan software, Dr Wishart then classified the 85 malts into ‘clusters’, each having broadly similar taste characteristics.
The result is what’s called a ‘hierarchical classification tree’ in which the 85 malts have been ordered and classed into a kind of taxonomy of malt whisky based on their flavours and aromas. Dr Wishart then examined – somewhat arbitrarily – the division of this tree into ten groups of whiskies plus one singleton.
Although you may be surprised to find, for example, Knockando and Glen Grant clustered with The Macallan and Springbank, or Glenkinchie lumped with Highland Park, the methodology is interesting and the findings potentially of great value to the consumer.
But to obtain more meaningful clusters, the language of whisky tasting must be more rigorous, the descriptors more narrowly defined, more analytical. The ideal body to do this would be the Scotch Whisky Research Institute. But since most of us, including this magazine’s distinguished Noses, do not suppress personal preferences and subjective assessment, the most meaningful clusters are personal, based upon our own experience. So why not set about producing your own clusters, based upon your own tasting notes?

Part 4 : Whisky classification by region

In part four of his nosing course, Charles MacLean looks at how malts came to be classified by region

Traditionally, malt whiskies were classified geographically by their region of origin – the region itself lending style and character to the whisky made there. With the rediscovery of malt whiskies in recent years, this classification has been eagerly adopted, and indeed expanded, by writers and marketing people addressing consumers who are familiar with the idea of regional classifications for wine.

But such a parallel is tenuous. As the chemistry of production and maturation becomes better understood, making it possible to produce, for example, Islay-style malt on Speyside, the usefulness of classifying malt whiskies by region has come to be doubted in certain quarters.

In this article, I will look at how regional classification came about, and explore its usefulness as a guide to the malt whisky drinker; in the next issue I will examine other ways of grouping and classifying whiskies, in relation to their flavour characteristics.

The original regional division was simply between whiskies made in the Highlands and those made in the Lowlands. The Wash Act of 1784 defined 17 counties as ‘Highland’; this was tightened up by an amending Act the following year which narrowed the region somewhat by redrawing the Highland Line from approximately Dumbarton to Dundee. Whiskies made above the Line were subject to different legal provisions from those below (in other words, those in the Lowlands) and the nature of some of the provisions, especially in relation to the permitted size of stills, strength of wash and speed of distillation, meant that whisky of very different character was produced in the two regions. Highland whisky was universally considered better than Lowland whisky.

By the mid-19th century three further whisky regions were being recognised – Campbeltown, Islay and Glenlivet. In the case of Islay and Campbeltown, this came about simply because of the number of licensed distilleries which opened there. In the case of Glenlivet, it was because of the historical reputation of the whiskies from this remote hot-bed of smuggling and the fame of what might be described as the first whisky brand, Old Vatted Glenlivet. By the 1860s, distilleries over 30 miles from Glenlivet Parish itself were adopting the name, giving rise to its being called ‘the longest glen in Scotland’. In truth, it had come to describe a style of whisky, approximating to our ‘Speyside’.

Not surprisingly George Smith, the owner of the first and most famous licensed distilleries in Glenlivet itself at Minmore and Drummin, and the supplier of the fillings for Old Vatted, was not happy about this state of affairs. In 1858 he enlarged and consolidated his operation and renamed it ‘Glenlivet Distillery’, a name he registered at Stationer’s Hall in London 12 years later, obliging other distilleries to use it as a prefix or suffix only. By the 1890s – the heyday of distillery building on Speyside – 25 distilleries were using the name Glenlivet in this way: there was Aberlour-Glenlivet, Macallan- Glenlivet, and so on.

From a blender’s perspective, Glenlivet continued to be lumped in with the designation ‘Highland’, and Highland malts themselves were divided into ‘Top’, ‘First’, ‘Second’ and ‘Third Class’ for blending purposes. This classification varied somewhat from blender to blender, but generally the dozen or so ‘Top Class’ malts were all Speysides (or Glenlivets – see box), were slightly more expensive and were used as ‘top dressings’ in a blend. The ‘Third Class’ malts were considered as useful ‘fillers’, balancing the flavours of the other whiskies. Over half of the 34 distilleries classified as ‘Third Class’ in the 1974 list have since closed.

With the rise in interest in single malts during the 1980s, distillery owners, consumers and writers began to look more closely at regional classifications, in order to explain to consumer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one malt and another. Especially, we were interested in the ways in which individual regions might be considered to bestow regional styles or characters to the malts made there, although, in truth, it was also an accessible way of laying out the contents of a book on malts.

Professor R.J.S. McDowell [in The Whiskies of Scotland] had divided the Highlands into ‘The Glenlivets and their Like’, ‘Dufftown’, ‘Northern’ and ‘Island’ as early as 1967, but it was not until Wallace Milroy’s Malt Whisky Almanac of 1986 that sub-division really got underway, quickly brought to geographical sophistication by Michael Jackson in The World Guide to Malt Whisky (1987). Milroy divided the Highland Region into Northern, Southern, Eastern, Western, Speyside, Islands and Orkney. Jackson followed this, but renamed the Southern Highlands The Midlands, and sub-classified Speyside (where over one third of malt whisky is made) according to its main rivers, the Findhorn, the Lossie, the Upper Spey, the Lower Spey, the Livet, the Fiddich and the Dullan, Strathisla, the Bogie and the Deveron. A simplified version of this classification of Speyside by rivers was adopted at the same time by the Scotch Malt Whisky Society: Spey, Lossie, Deveron and Findhorn.

Some blenders still think geographically, although they tend not to follow the old ranking system. Colin Scott, Chivas Brothers’ master blender, is one. Last summer he gave a demonstration of how he puts together Chivas Century of Malts which, as the name implies, is a vatting of 100 malt whiskies. He arranged his malts geographically as follows: North Speyside (28 malts, including those from Elgin, Keith, Rothes and ‘The Coast’), South Speyside (25 malts, including the products of Dufftown), North Highlands (14 malts), South Highlands (15 malts) and ‘The Rest’ (18 malts from Campbeltown, Lowlands, Islands and Islay. These were each vatted separately for Century).

Having nosed the whiskies individually, Colin then vatted them by regional group and a tasting panel (that included myself ) nosed them again, before finally nosing and tasting the end product.

Although this arrangement was purely geographical, it was possible to detect family resemblances, even in broad districts such as the North and South Highlands and North and South Speyside. For example, the Southern Highlanders were marginally heavier, fruitier and more intense than their heathery Northern cousins, while the Northern Speysides were firmer, sweeter and more aromatic than those in the south of the region. Most of the whiskies seemed to have come from refill casks, and there was little evidence of sherry-wood, so the character of the malt, as bestowed by the distillery, was relatively unveiled by the effects of maturation.

But is classification by region really much help to us in guessing the likely character and taste of a malt? Even within regions there are marked differences – consider the powerful smokiness of the whiskies of southern Islay (Laphroaig, Lagavulin and Ardbeg) and contrast with those of the north and west of the island (Bruichladdich and Bunnahabhain). Look at the fruity richness of The Glenlivet and compare it with the cut-grass freshness of Tamnavulin, just up the road. Glen Grant and Caperdonich share the same source of water, but are quite different in flavour. Glen Mhor and Glen Albyn, the lost and lamented Inverness distilleries, were separated merely by a railway track, but could not be substituted in a blend, since each bestowed a different effect.

Recently the Nosing Panel of the Scotch Malt Whisky Society was presented with a 10-Year-Old Tomatin (Speyside), distilled from highly peated malt and matured on site in a refill sherry cask. It was superb – rich and gamey; very sweet and very smoky. But we all agreed we would have named it an Islay in a blind tasting. This is where regional classification breaks down.

Someone once tried to persuade Hugh Macdiarmid, whom many believe to be Scotland’s greatest poet of the 20th century, to think of the various whiskies as being like an orchestra. ‘The Islay malts are heavy and sombre as cellos. Highland malts are violas. Lowland the discursive violin, and grains are like pianos – sometimes fortissimo, sometimes pianissimo.’ With a snort, Macdairmid dismissed such ‘pseudo-poetical attempts’ as futile. ‘You can only know any or all of them by actually drinking them’.

Linda Ronstadt

在流行音樂史上,很難找出幾個像琳達朗絲黛(Linda Ronstadt)這樣歌路如此寬廣、而且不論嘗試哪一種,都同樣獲得驚人成功的歌手。60年代末期,她以鄉村歌手的姿態崛起,70年代,她蛻變為流行搖滾的巨星。1980年,她第一次令人跌破眼鏡,登上大銀幕,主演了根據音樂劇「盤冉斯的海盜」(The Pirates of Penzance)改編的同名電影,四年之後,甚至更登上紐約大都會歌劇院的舞台,演出了普契尼的歌劇「波西米亞人」。如果你以為這是她偶發的奇想,那你就錯了,因為她早在十七歲的時候,就曾經獲得進入歌劇界的機會,但是她卻因為生存的考量,而選擇了流行音樂。基本上,她對於搖滾樂並不是真正那麼熱中,充其量也只是喜歡50年代之前的早期搖滾樂,而她最喜愛的,則是父母、親人文化根源的墨西哥歌謠曲,以及40年代以前的爵士樂經典。1983年,在製作人的建議之下,她大膽的嘗試灌錄一張傳統爵士樂歌謠曲的專輯,由資深大師尼爾森瑞鐸(Nelson Riddle)親自指揮自己的大樂團為她伴奏,推出了造成轟動的「What's New」專輯,而且欲罷不能的連續出了三張。爵士老歌的階段,由於尼爾森瑞鐸的過世而劃上了休止符。1987年,琳達回到了鄉村的歌路,跟老友桃莉芭頓(Dolly Parton)和艾美露哈瑞絲(Emmylou Harris)共同推出了一張「三重唱」(The Trio)的專輯,再度獲得了相當高的評價,成為該年度「最佳鄉村合唱團體」葛萊美獎的得主。接著,琳達再度「改變歌路」,開始演唱她從小熟悉與熱愛的墨西哥拉丁歌謠,首先登場的是「我父親的歌」(Canciones De Mi Padre),奔放而燦爛的旋律,獲得了廣大的迴響,這回又是一連三張。然後,除了回到主流的流行搖滾路線,她又陸續嘗試了新世紀音樂和兒童歌曲。總之,不論她唱什麼,表現都是令人喝采的,現在,大概只剩下饒舌與嘻哈是她還沒有嘗試過的。只可惜,原本精力充沛的她,卻在90年代末期罹患了甲狀腺機能亢進的毛病,不但身材變得十分臃腫,體力也衰退了很多,經常必須臨時取消演唱會。但是,也正因為如此,她反而更積極的錄製專輯、或者參與其他藝人作品的客串,希望趁著還能唱,好好留下一些自己真正喜歡的作品。而由於她過去已經有了太多在商業上大為成功的作品,如今她已經不在乎商業的價值,她要繼續利用她的才華,製作符合自己理想的音樂,哪怕是「格局」越來越小、跟「主流」市場越行越遠,她也不在乎。2004年,琳達告別了合作三十年的老東家,投入以爵士音樂而著名的Verve唱片旗下,發表最新專輯「Hummin' to Myself」,而這個時候的她,已經逼近六十歲了。這回,她再度挑選了復古的爵士經典,當作重新出發的路線。熟悉唱片市場的朋友,應該都知道,最近這幾年,歌壇非常盛行「復古」,包括洛史都華(Rod Stewart)、蓓蒂密勒(Bette Midler)、麥可波頓(Michael Bolton)等人,都先後推出爵士老歌的專輯,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以這種遊戲大獲成功的琳達,當然更是駕輕就熟的,儘管體力大不如前,至少在錄音室裡,她卻仍然保持著過去的高水準表現。不過,她可不想炒冷飯。這次,我們可以發現,她捨棄了當年那一系列老歌專輯華麗的大樂團風格,改用小編制的樂隊,在製作大師喬治梅森伯格(George Massenburg)掌舵之下,由亞倫布洛本特(Alan Broadbent)負責編曲,率領幾位頂尖的樂手共同為她伴奏,營造出一種精緻而親密的感覺。也不曉得是否刻意安排,正如當年的「What's New」專輯,她在這張專輯的一開頭,首先就唱出了同樣描繪失戀女子故作堅強、向老情人問好的「Tell Him I Said Hello」,表現絲毫不遜於1955年把這首歌唱紅的蓓蒂卡特(Betty Carter)。


2007年5月2日 星期三

Bob Dylan


西洋音樂史上最具代表性的巨擘人物,自1961年發行首張同名專輯至今 已即將屆滿40年,不僅以他將個人對社會、政治的看法與立場反應在詞句中 的作品,領導'60年代民謠音樂的變革、帶領文化思潮外,他的音樂也無遠 弗屆地影響著無數後進之輩。截至今日,Bob Dylan已發表過超過40張的專 輯作品,且依然名列搖滾樂界最暢銷的專輯銷售藝人行列。當歷史不停向前趨駛時,有些人永遠是走在歷史的前端,為歷史留下註腳,而其中Bob Dylan便是這麼一位開創歷史先河的吟遊民謠詩人。尤其在1960年當他初次踏上紐約的格林威治村時,誰也沒有料想到這位看起來不怎麼起眼、蒼白消瘦的十幾歲少年會是影響二十世紀往後三十餘年最重要、最具影響力的重量級歌手。

就音樂風格而言,Bob Dylan深受美國現代民謠之父Woody Guthrie的影響頗深,而且在其他方面如腔調、服裝、姿態等等也都無不模仿伍迪的神情。特別六零年代是一個風起雲湧的轉變時代,而Dylan則在被傳奇製作人John Hammond發掘後,便開始連續錄製了好幾張非常具政治意識的民謠抗議歌曲,這樣的大膽作風旋即衝擊了當時的樂壇,當然也立刻獲得各方評論界的一致讚揚。甚至在當時整個樂壇已逐漸被眾多英籍兵團入侵之時,Bob Dylan卻都還能在排行榜上佔有一席之地,也益發證明了他在當時確實激勵了無數的青年也開始拿起吉他唱出屬於他們世代的民歌。

從八○年代末期開始,儘管媒體曝光率與影響力早已無法與六○年代相提並論,Dylan依舊以每年100至150場的過人活力四處巡迴演唱,持續吸引著一群默默跟隨他的死忠歌迷。Dylan說,他並不介意賣座好不好,也不擔心自己無法吸引更年輕的歌迷。他把創作的精力轉移到巡迴演唱的舞台上,某種程度來說,他成功地再現了1966年的巡迴演唱經驗,在舞台上不斷翻新詮釋的方式、對舊作進行再創造,聽過他九○年代演唱會的歌迷,都同意舞台上的Dylan仍然擁有震動人心的力量。

1997年,他經歷了一場幾乎讓他送命的心臟病,入院休養了好一陣子,纔又重新踏上巡迴演唱的舞台。病癒之後推出的新作 Time Out of Mind,是他七年來唯一一張創作專輯,重新由Daniel Lanois 擔綱製作,這張深沈、憂傷的專輯,在媒體獲得空前的讚揚,大家幾乎都同意這是Dylan自1975年的Blood on the Tracks以來最棒的作品。Time Out of Mind打上專輯榜前十名(這是十八年來僅有的紀錄),也替他一舉拿下了三座葛萊美獎,包括「年度最佳專輯」。當他走上頒獎台,冠蓋雲集的觀眾全體起立鼓掌向這位老將致意,許多看轉播的歌迷都流下了眼淚。在最近的一次專訪中,Dylan承認自己並不習慣Time Out Of Mind帶來的讚譽與注目︰「我已經習慣自己的唱片被詆毀、被誤解,我不得不這樣--假如你還想繼續往前走,就得試著習慣各種各樣的詆毀和誤解。我已經不大習慣人們這麼喜歡我的專輯,我想自己還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現在這種情形吧。」

假如沒有意外,Bob Dylan將會繼續創作,直到二十一世紀到來。能和這樣的天才處在同一個時代,期待他的新作,實在是件幸福的事。Dylan一生經歷的風暴起伏如此驚人,回首望去,彷彿已經過了一百年的歷史,彷彿他已經可以被「蓋棺論定」了。但事實上,他還不到六十歲,祇要好好保養,他絕對能夠繼續寫出留名青史的作品。從Dylan近年來的表現,不難發現他的智慧隨著歲月的淘洗而益發深邃動人。儘管他一生給予我們的,已經大過許多藝人畢生貢獻的總和,未來的Dylan,卻仍有許多值得寄望、值得期待。

Carpenters


文:蔣國男本文取自專輯「Yesterday Once More」中文解說
1983年的2月4日,Karen Carpenter/凱倫卡本特走完了她短暫的一生,只活了三十二歲。在躋身歌壇的十餘年間,她和她的兄長Richard Carpenter/理查卡本特囊括了舉世歌迷的熱愛,兩人一共推出了四十一張專輯與單曲唱片,銷售量超過一億張以上,並且曾經奪得過三座葛萊美獎。很少人會認為凱倫長得美,但是卻沒有人能夠否認:無論是她的歌聲或是她的行為,都是熱門音樂史上極少見的純情表徵。凱倫一生中滴酒不沾、從來不喝此冰紅茶更濃烈的飲料。除了繡花的時候之外她什麼針也不碰,更不要說是施打毒品用的針筒了,她從未像貓王等損落的巨星那樣,在晚年放縱自己做些瘋狂的事情,可是多年以來她卻一直孤獨的掙扎著,與另外一種型態的「自毀」奮戰──那就是「精神性厭食症」。凱倫是在那一天上午九點左右,在距離洛杉磯大約三十分鐘車程的近郊,自己住家的更衣室裡面病發倒地的。911聞訊趕到,發現她赤裸的倒在地上,絆著她的睡袍。很顯然的,她是剛剛起床準備換衣服。在救護人員的要求之下,她的父親把傷心欲絕的母親扶離了現場。醫護人員起先在凱倫的頸部還發現微弱的脈搏,因此認為救活她的可能性很高,但是不久她的心臟情況又開始急遽的惡化。理查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把凱倫送上救護車。而儘管醫院盡了最大的努力來挽救,終於還是在當天上午九點五十一分宣告不治。凱倫和她的哥哥理查共同組成的Carpenters/木匠兄妹合唱團,從1969年起的十餘年間,一直是全世界最受歡迎的團體。雖然搖滾音樂界的樂評家們對他們並不友善,甚至還批評他們的唱片「根本沒有發行的價值」,但是歌迷們毫不在意專家們的說法,而根據統計,他們甚至邐是那些年代在國際市場上最賺錢的美國藝人。即使凱倫過世已經多年,他們的唱片依然持續熱賣。來自康乃狄克州紐海芬市的這對兄妹,理查出生於1945年的十月十五日,凱倫則出生於1950年的三月二日。理查從十二歲開始學鋼琴,後來進入耶魯大學攻讀器樂。1963年,他們全家遷往加州,理查改進長堤的州立大學繼續進修,同時凱倫也跟著哥哥愛上了音樂。不過她選擇的樂器,卻是很少女孩子會喜歡的鼓。父母非常支持她的興趣,送了她一套鼓作為聖誕禮物,從此兄妹兩個就經常一起練習,倒也自得其樂。而經過了幾年的苦練之後,兩人的琴藝和鼓技都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1965年,這對兄妹跟一位玩貝司的友人共同組成了一支三人爵士樂團,並且在好萊塢「碗形劇場」的樂隊大賽中奪得了冠軍。不過,由於理查一心想要組成一個能夠讓他和凱倫一展歌喉的團體,因此樂隊不久就宣告解散了。他們和另外四位同學另外組成了「Spectrum」合唱團,由理查負責鍵盤樂器,凱倫擔任打擊樂器以及主唱,到加州迪士尼樂園等地作表演,以演唱軟式搖滾為主,可是星運卻一直欠佳,因此四位同學也先後離去,剩下他們兄妹兩個繼續奮鬥。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他們認識了一位醉心於錄音工程的電子貝司手Joe Osborne/喬奧斯朋之後,這對兄妹對於多音軌錄音技術有了深刻的認識,並且大為興奮,因為他們追尋多年的和聲效果終於有了答案。在奧斯朋自己用車房改裝的錄音室裡面,他們錄下了一卷Demo帶,到處尋求唱片公司的支持,在此之前由於樂隊大賽裡面的精彩表現,RCA唱片曾經與他們簽下了合約。當時理查就一直希望能夠在唱片裡加上他們的歌唱,但是RCA當局並不同意,因此唱片一直未能推出,到了後來更乾脆不了了之。這一回,他們倆運用了多軌錄音的巧妙,造成了完美的和聲效果,可是一連找了許多家唱片公司,都碰了壁。事情拖了一年,才找到了著名小喇叭手Herb Alpert/赫伯亞柏特所主持的A&M唱片公司。由於亞柏特本身就是個傑出的藝人,因此深深的懂得愛惜人才的道理。當他聽過木匠兄妹的帶子之後,大為賞識,立即和他們簽約,並且容許他們自由發揮。1969年,木匠兄妹推出首張專輯「Offering」,其中翻唱的披頭四老歌”Ticket to Ride”大受歡迎,因此隨即把專輯標題改為「Ticket to Ride」,為他們奠定了知名度。有一天,作曲大師Burt Bacharach/柏特拜克拉前去拜訪A&M的另外一位老闆Jerry Moss/傑瑞摩斯,提起自己在廣播中聽到了木匠兄妹演唱的”Ticket to Ride”,非常喜歡。傑瑞摩斯告訴他這對兄妹已經是該公司旗下的藝人了,因此柏特拜克拉就要求傑瑞摩斯幫忙,設法安排木匠兄妹為他替某家醫院的慈善義演暖場,並且希望理查能夠把一些拜克拉名曲改編成一段混和曲。這個機會對於木匠兄妹來說當然是求之不得的,於是立刻進行編曲的工作。這時赫伯亞柏特前來找理查,建議他採用柏特拜克拉發表於1963年的一首”They Long to Be Close to You”。柏特拜克拉曾經希望他錄製這首歌曲,不過赫伯亞柏特覺得歌詞當中的某一句對他自己而言似乎顯得太「年輕」了一點,所以始終沒有予以灌錄。他並且提到Dionne Warwick/狄昂華薇克曾經錄製過這首歌曲,但是他希望理查暫時不要理會別人是怎麼唱的,等到他想好自己要如何的詮釋,再去聽華薇克當初的錄音版本。雖然這首歌由於和理查已經挑好的其他作品不太搭得上,所以最後他的混和曲裡面並沒有採用這首歌曲。但是理查卻愛上了它,對於它的旋律始終念念不忘,於是當木匠兄妹進行第二張專輯的時候,他就拉著妹妹一起進入錄音室灌錄了這首歌。而由於他覺得原來的歌名”They Long to Be Close to You”太長了,所以他就予以簡化,把前面的四個單字加上括弧,簡稱為”Close to You”。錄音完成之後,赫伯亞柏特問理查,自己認為市場對這首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理查的回答是如果它沒有得到冠軍,也將是A&M成立以來最暢銷的作品。1970年六月,木匠兄妹的”Close to You”和同名的專輯上市發行,很快的就打進排行榜。五個星期後,果然和理查的預言一樣,這首歌在七月二十五日登上了冠軍寶座,蟬聯四個星期,也讓木匠兄妹奪得「年度最佳新進藝人」和「年度最佳流行合唱團體」兩項葛萊美獎,為流行音樂史揭開了新的一頁。而在同一張專輯裡面的另外一首傑作”We've Only Just Begun”,也拿到了亞軍,並且在榜上停留了十七個星期之久。“We've Only Just Begun”是由詞曲創作搭檔Paul Williams/保羅威廉斯和Roger Nichols/羅傑尼可斯共同譜寫的。這兩人在1970年得到機會替加州可洛克銀行撰寫一首廣告歌曲。除了短小精幹的「本尊」外,他們決定同時進一步把它拓展成一首正武長度的完整歌曲,也就是”We've Only Just Begun”,希望有人會賞識。由於他們兩人隸屬於A&M唱片附設的樂曲出版公司,公司於是把這首歌曲交給剛剛開始竄紅的木匠兄妹灌錄,歌曲的清新風格配合上木匠兄妹的健康形象,果然一炮而紅,在美國廣播電視上甚至比”Close to You”更受歡迎。而根據美國「廣播音樂公司」(BMl)的統計,這首歌曲是有史以來在廣播電視上面被播唱次數最多的一百首超級名曲中的第五十一名。木匠兄妹清純的歌聲和形象很快的席捲了全世界,而對於他們來說,這真的只不過是剛剛開始呢。1971年春天,就在木匠兄妹奪得「年度最佳新進藝人」和「年度最佳流行合唱團體」兩項葛萊美獎一個月之後,他們為電影「戀愛遊戲」所演唱的主題曲”For All We Know”也拿到了該年度奧斯卡「最佳電影歌曲」的金像獎。雖然這是屬於詞曲作者的榮耀,但是這對兄妹動人的演出也是功不可沒的。緊接著他們又推出了第三張專輯「Carpenters」,除了”For All We Know”和先前應邀為柏特拜克拉的慈善義演而編寫的拜克拉混和曲之外,還包括了另外三首先後得到排行亞軍的暢銷曲”Rainy Days and Mondays”、”Superstar”和”Hurting Each Other”。由於歌曲幾乎支支動聽,這張專輯上市才一個星期就成了金唱片。隨著快速的走紅,木匠兄妹需要上電視亮相的機會越來越多。雖然歌迷們喜愛的是凱倫完美得幾乎無懈可擊的歌喉,並不是她的長相,但是正如同所有愛美的年輕女孩,凱倫開始對自己的體重非常敏感、甚至因為自己在螢光幕上的樣子而慼到不安。為了讓自己在螢光幕上看起來更「漂亮」,她開始採用各種減肥的方法。不過一般歌迷們並不知道她的困擾,只知道她的歌聲令人著迷。木匠兄妹在1970和1971兩年,連續獲選為最受歡迎的二重唱,在大西洋兩岸、甚至全世界,都得到了爆炸性的成功。1971年底,木匠兄妹發表了第四張專輯「A Song for You」,由於他們正如日中天,這張專輯甚至還沒有上市就已經被訂購一空,而提前獲得了金唱片。在同一張專輯裡面,他們為另外一部電影「Bless the Beasts and Children」所演唱的同名主題歌,又在第二年春天入團奧斯卡「最佳電影歌曲」。這張專輯的暢銷曲,包含了”Hurting Each Other”、”It's Going to Take Some Time”和”Goodbye to Love”。不過,專輯中的另外一首歌曲”Top of the World”,卻直到專輯發行將近兩年、並且第五張專輯「Now & Then」也已經在熱賣之後,才替他們奪得了另一個排行冠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我們知道一首歌是否能讓人心動,主唱者的歌喉固然很重要,可是如果它的詞曲本身不夠好,還是很難紅得起來的,因此平常往往被忽視的詞曲作家,他們的重要性其實絕對不亞於歌手。以木匠兄妹的例子來說,雖然他們的成名曲”Close To You”是柏特拜克拉所寫的,可是他們後來大部分的歌曲,卻都是凱倫的哥哥理查的作品。理查卡本特雖然是作曲的高手,卻不太擅長填詞,而負責填詞的則是他的好朋友,一個名叫John Bettis/約翰貝提司的人。這個人本身也是個歌手,而且在60年代初期曾經組成過一支民歌二重唱,但是後來由於聽到了Simon & Garfunkel/賽門與葛芬科的歌聲,自己曉得根本比不過人家,所以乾脆退出歌壇,上大學唸書去了。在學校裡,貝提司認識了理查,兩人惺惺相惜結為好友,天天混在一起,並且開始合作寫歌,理查譜曲,他負責填詞,前後兩年累積了不少作品。事實上,木匠兄妹出道的頭三張專輯裡面的歌曲,就都是他們在那段時間合作的成果。等到木匠兄妹準備要出第四張專輯”A Song FOr You”的時候,他們的老作品都已經用完了,所以兩人又開始研究譜寫新歌的點子。在大學畢業之後,他們倆其實已經各奔前程,貝提司回到民歌餐廳去賣唱,並且嘗試跟別人合作寫歌。這回兩人再度合作,他提起自己跟別人一起寫過一首叫做”Top of the World”的歌曲,雖然理查並沒有聽過那首歌,不過對它的歌名很慼興趣,同時立刻就有了靈感,隨手彈出了一段跳動的前奏,兩人很快的就完成了一首新的”Top or the World”。完工以後,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寫出了一首註定要紅的暢銷歌,只覺得它還不錯,可以收到專輯裡,卻沒有打算要把它當作主打的單曲。新專輯出版之後,兄妹倆忙著到處去打歌。聽眾們對”Top or the World”這首歌的熱烈反應,使得理查開始考慮要把它出成單曲。不過他對原先的錄音並不是很滿意,打算重新來過才正武推出,而還沒有等到新的錄音完工,鄉村女歌手Lynn Anderson/琳安德森已經搶先一步,推出了翻唱的版本,並且直衝鄉村排行的榜首。這也可以說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等到他們自己的版本推出,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就奪得冠軍,成了木匠兄妹本身作品的第一支冠軍曲。新版本的”Top of the World”,收錄在他們發行於1973年底的精選集「The Singles 1969~1973」裡面,當時他們的第五張專輯「Now & Then」早巳轟動全球,其中充滿懷舊情緒的”Yesterday Once More”也奪得了亞軍,甚至被很多歌迷們當作是這對兄妹最具有代表性的傑作。這是一張非常精彩的專輯,分成代表「現在」的「Now」和代表「過去」的「Then」兩大部分。也許很多人都沒有注意到,木匠兄妹其實是非常懷舊的。另外雖然平常大部分的歌曲都是由凱倫擔任主唱,事實上理查本身也非常的愛「現」。於是,在這張專輯的「Then」部分,他「化身」成一個電台的DJ,除了「播放」許多50年代的老歌之外,還接受聽眾Call-in,進行「有獎徵答」。當然,所有的「老歌」,都是由他們重新翻唱的。而在「節目」的開頭和結尾,則是那首如今已經堪稱不朽的”Yesterday Once More”。不過,「Now & Then」這張專輯第一首造成轟動的單曲,卻是放在「Now」部分,一首輕快的”Sing”。在這首歌曲中除了凱倫的歌喉之外,我們還可以聽到一支兒童合唱團活潑的和聲。他們作這樣的安排其實並非突發奇想,因為這首歌不但跟他們早期的一些名曲一樣是屬於翻唱的作品,而且說來您可能沒有想到,它還是一首兒童歌曲,出自著名的美國兒童電視節目「芝麻街」(Sesame Street)。「芝麻街」是由目前已經過世的Jim Henson/吉姆韓森所領軍的「兒童電視工作坊」(Children's Television Workshop)負責製作的,從1970年開始在美國公共電視網播出,透過「大鳥」(Big Bird)等極具人性化的布偶人物,以生動、活潑、流行味十足、卻又不失純真的方武,教學齡前兒童認識數字、字母、以及各種生活常識,獲得極高的評價,而音樂更在節目中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另外,無論是布偶、卡通、或是參與演出的成人和兒童,「芝麻街」也絕不強調所謂的「完美」,真正的打破了種族的藩籬與界限,甚至一些殘障兒童也怡然自得的一起遊戲,一起歌唱。”Sing”這首歌,可以說把「芝麻街」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邀請所有的孩子(和成年人)一起開懷高歌,把煩悶和憂傷暫時都拋開,不要擔心自己的歌喉見不得人,「歡喜就好」。這首歌是在1971年開始被運用在節目中的,其後一直是最重要的「主題歌」之一。它的作者是Joe Raposo/喬拉波索,他是節目製作群中最重要的詞曲作家之一,包括「芝麻街」主題曲在內,該節目的許多著名暢銷曲都是他的得意傑作。木匠兄妹翻唱這首歌曲時正是它最受歡迎的時候,由於兄妹倆清新的形象大受歡迎,許多兒童也都深深的喜愛他們,因此他們決定以這種方式來回饋兒童歌迷。事實上,就在1973年,當時在位的美國總統尼克森還曾經公開讚揚他們是「當代美國年輕人的表率」,無形中為他們帶來不少壓力,甚至後來還有人說,就是尼克森的這句讚美,讓凱倫卡本特送掉了寶貴的生命。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木匠兄妹純潔的抒情風格一直是無人可比的。在他們的歌聲中找不到時下盛行的色情與暴力,同時在和聲的效果上更是幾乎堪稱完美‧拜多軌錄音技術之賜,他們兄妹兩人在錄音室裡可以製造出三、四十個人的飽滿聲音。這一點在現場演唱的時候是辦不到的,除非他們採用事先錄製的帶子,但那又失去了「現場」的意義,所以他們比較少開演唱會。不過話雖如此,他們還是經常忙碌於歐美以及日本各地的宣傳以及演出。辛勞了數年之後,凱倫的健康情形亮起了紅燈,她的體重只剩下90磅(差不多四十公斤),而不得不回家靜養。工作過度勞累,只是一般人的想法。事實上,凱倫的問題並不是那麼簡單,因為她罹患的是精神性的厭食症。前面我們曾經提到,尼克森總統公開在他們兄妹應邀前往白宮演唱的時候,對席上的那些達宮顯要們介紹說,這對兄妹是「當代美國年輕人的表率」。很多人後來都懷疑,凱倫就是為了要達成尼克森的誇讚,才刻意的讓自己不但歌聲好聽,還要在外型上非常好看。這種在超級「大家閨秀」之中很常見的「好女孩」症候,讓她對苗條的身材過度重視,導致她無所不用其極的拼命減肥,不但服食鉅量的瀉藥,還經常設法讓自己嘔吐,更因而在潛意識中排斥任何食物,造成了麻煩的厭食症。尼克森的誇讚,雖然的確有某種程度的影響,但事實上真正引起凱倫落入「厭食症」深淵的,卻是她的家庭背景,因為他們的父母始終幾近嚴苛的控制著兄妹兩人的一切,在無力反抗的情況下,她唯一能夠「掌控」的就是三餐的食物,另外她對哥哥極度的崇拜,把哥哥當成世上最偉大的天才,不但在錄音室裡永遠聽任哥哥的擺佈,同時對自己的要求也分外嚴格,因此當她發現「木匠兄妹」受歡迎的主要原因竟然是自己的歌喉,她更覺得自己必須更加的進步,而這種壓力是相當沈重的。資深歌手Pat Boone/白潘的女兒Shirley Boone/雪莉也曾經因為家庭的因素而罹患厭食症,所以非常瞭解凱倫的感受。根據雪莉的看法,凱倫對於抒解這種壓力的反應,是相當典型的:「當你開始掌握了過去向來由別人替你控制好的生活感覺時,那是非常令人興奮的。厭食症患者會覺得,當她或許無法掌握其他任何事情的時候,她至少可以控制每一口進入她嘴裡的美食。」就這樣,她逐漸罹患了精神性的厭食症。1975年的一月二十五日,木匠兄妹以”Please,Mr. Postman”奪得了他們歌唱生涯中的第三次、也是他們最後一次的冠軍。這是一首翻唱的老歌,早在1961年的十二月十一日,就曾經由黑人女子合唱團「The Marvelettes」唱上冠軍寶座。先前我們就已經說過,他們曾經好幾次翻唱別人早已唱過的歌曲,而且都頗為成功。1973年,木匠兄妹在「Now and Then」專輯裡面,除了膾炙人口的”Yesterday Once More”之外,酷愛用聲音演戲的理查在專輯中扮演一位電台的DJ,以生動活潑的方武串場,兄妹兩人演唱了許多首50年代和60年代的老歌,其中包括了”Johnny Angel”和”The End of the World”等等,雖然這些基本上都只唱了一兩段的老歌並沒有發行成單曲,但是獲得了不少好評,許多專業人士更建議,凱倫的美好歌喉非常適合詮釋老歌,所以可以考慮多作這方面的嘗試。這對兄妹從善如流,在他們於1974年動工的「Horizon」專輯裡面,除了「老鷹」(Eagles)合唱團的”Desperado”和尼爾西達卡的”Solitaire”之外,他們特別挑選了”Please Mr. Postman”,並且當作專輯的第一首主打單曲,果然在1974年的十一月二十三日打進排行,更在九個星期後登上了冠軍寶座。可惜的是接下來由於凱倫惡性減肥,健康情形江河日下,她不得不暫停演藝事業、回家休養,在床上足足躺了兩個月,才算是克服了身心的疲勞。1976年,當她重新回到舞台的時候,她曾經告訴新聞界:「演唱這個工作突然間變得一點意思都沒有,甚至還令人作嘔。」「好孩子」的形象,雖然帶給木匠兄妹名利,卻也使得他們失去了不少生活上的樂趣。或許是有感而發吧,在他們1976年的第七張專輯「A Kind of Hush」裡面,他們唱出了一首”I Need to Be in Love”,再度打進排行榜。另外,他們也決定要有所突破,唱一些和過去風格大為不同的作品。儘管明知歌迷們所追求的是他們的純情表徵,但是A&M唱片公司基於尊重藝人的原則,還是給予他們支持。於是,1977年,在他們的第八張專輯「Passage」裡面,我們可以聽到他們集藍調、拉丁、鄉村與搖滾於一堂,甚至更有一曲音效特殊、充滿科幻色彩的”Calling Occupants of Interplanetary Craft”。除此之外,他們還請來了洛杉磯交響樂團,演出了當時還沒有正式推出的Andrew Lloyd Webber/安德烈洛依韋伯搖滾音樂劇「艾薇塔」(Evita)主題曲”Don't Cry for Me, Argentina”,真是集古典與現代於一身,充滿聲色之娛。可惜的是市場的反應並不熱烈。在尋求突破的同時,或許是由於精神上的壓力過於沈重,理查染上了迷幻藥的毒癮,而使得他們的演藝生涯更趨於黯淡。凱倫無限傷感的放單飛,但是沒有任何的表現,在這段期間完成的一張個人專輯,也因故始終沒有推出,直到她過世幾年之後才得以重見天日。凱倫的厭食症在70年代中,時好時壞。1976年,在家裡休養了兩個月之後,她初次嘗試擺脫父母的控制而獨立,搬出家門,自己住一間大公寓。1980年,她的母親慫恿她參加一個她原本想要逃避的餐會。在宴會裡她遇見了當時已經39歲、離過婚、有一個18歲兒子的房地產商人湯姆布理斯,兩個月之後,他們就訂婚了。雖然布理斯對外堅稱他們夫妻相處融洽、互相關懷,但是他們很快就分手了。根據布理斯的說法,凱倫忙著應付她的厭食症和她的事業,而布理斯則必須料理自己的房地產問題。作丈夫的人儘管很想保留一切、也努力嘗試去配合她,甚至為她介紹了一位名醫,但凱倫始終就不肯承認自己有病。兩人都努力過了,最後還是決定分手。1981年,理查戒除了毒癮,打算重新振作,並且恢復他們原有的純情風格。兄妹兩個再度攜手,發表了第九張專「Made in America」,其中的單曲”Touch Me When We're Dancing”雖然出現在排行榜上,但由於流行的大勢已變,同時他們的作品也不是特別的突出,因此除了在抒情歌曲排行榜上還算差強人意之外。在熱門排行榜上才曇花一現就很快的消失了。由於長時間惡性減肥,凱倫的健康情況越來越差,她決心戰勝多年的厭食症,住進紐約的一家醫院治療。醫師告訴她,必須花上三年的時間才能安全的逐漸復原,但是她急著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達成目標,好重新回到工作崗位,因此在短短一年多之中,體重直線上昇,幾乎已經接近正常的標準,只可惜增加得太快的體重再加上心理上的壓力,終於使她的心臟難以負荷。1983年的二月四日早晨,在她起床更衣的時候,心臟病突然發作,就此倒地不起,這對兄妹合作十餘年的輝煌生涯正式宣告結束,留給舉世歌迷們無限的感慨與懷念。五天之後,包括赫伯亞柏特、柏特拜克拉、Olivia Newton-John/奧莉薇亞紐頓強等人在內的一千五百名送葬者,送走了凱倫卡本特短暫的一生。紅玫瑰、白棺木,樂隊輕輕的奏著她的成名曲”Close to You”。理查攙扶下的老卡本特夫婦,和歌迷們一樣泣不成聲。他們已經失去了凱倫,連理查也一度幾乎斷送在毒品裡。由於自己對兒女的嚴苛,使得這一對人人稱羨的姣兒落得如此的下場,又有誰能真正瞭解到他們心中的感受呢?凱倫過世不久之後,理查打起精神,把他們在凱倫生前已經錄製、但是還沒有正武完工的專輯整理完成,命名為「Voice of the Heart」推出,其中的單曲”Make Believe lt's Your First Time”甚至刻意保留了凱倫開錄之前的喟嘆,在當時並且造成了很大的轟動,只可惜仍然沒有能夠進入HOT 100排行榜。不肯就此退出歌壇的理查,一直努力的振作。除了擔任製作人之外,並且在1987年推出首張個人專輯「Time」,請到了Dusty Springfield/達絲蒂史普琳菲德與狄昂華薇克等實力派資深女歌手跨刀,其中他與史普琳菲德合唱的”Something in Your Eyes”曾經在歐洲市場造成了某種程度的轟動,可惜還是沒有能夠在美國市場上獲得熱烈的迴響。1989年,他再度把過去和凱倫合作完成、但是當時因故沒有採用的歌曲整理成專輯「Lovelines」發表,儘管死忠的歌迷們如獲至寶,在排行榜上仍然是很寂寞的。木匠兄妹的「新作品」雖然沒有造成預期中的成功,他們過去的經典卻始終很受歡迎。理查卡本特和A&M唱片,曾經陸續推出過不少重新編輯與包裝的卡本特兄妹精選集,都十分的暢銷。1996年,在理查的主導下,凱倫錄製於單飛時期的個人專輯「Karen Carpenter」終於解凍。1998年,理查本人也再度展現了自己作曲、編曲、指揮與鋼琴演奏的多樣才華,把「木匠兄妹」時期的許多經典重新編曲,演奏,甚至還特別收錄了一首紀念凱倫的曲子,推出了命名為「Pianist, Arranger, Composer, Conductor」的個人演奏專輯,獲得了相當高的評價。2001年,理查再一次整理兄妹兩人未曾發表過的錄音、加上一些他們在某些特別節目中的精彩演出,發表了「As Time Goes By」專輯,仍然備受喜愛,但是卻也沒有在銷售成績上得到同樣的肯定。這對兄妹的故事,可以說已經完全成了歷史,可是這段光輝的歲月,在歌迷們的心底,卻是永難忘懷的美好回憶。

Don McLean




紐約民謠搖滾歌手–唐.麥克林(Don McLean):「我是個歌手,就那麼簡單–歌唱、找歌、寫歌、錄歌」貨真價實,真材實料的音樂。他是全世界贏得12張金唱片單曲、專輯則有25張金唱片、10張白金唱片,舉行過10次世界巡迴演唱會,擁有一大堆經常被人翻唱的名曲,聊起音樂他充滿熱情。被視為流行音樂界的重要里程碑,同樣地成為美國精神永恆代表。 1971年,一直默默無聞的美國民謠歌手唐.麥克林(Don McLean)在靈感泉湧中寫下了一首超長的歌曲《American Pie美國派》,不僅使他一夜成名,而且把他和他的這首作品一直流傳到了21世紀的今天。《American Pie美國派》堪稱用音樂記錄美國六十年代歷史的一首史詩式的音樂民歌作品,沒有春風得意的讚美,也沒有針鋒相對的批判,有的只是在輕快的民謠節奏中娓娓地道來,那裡面有整整一個時代美國人所見、所思、所想,以及所經歷的往事,而事實上正是這樣不帶主觀評述的質樸歌聲,最終打動了一代又一代的美國人,甚至是美國以外的人。縱觀全球樂壇,能將一首長達8分多鐘的歌曲唱得不僅不讓人厭煩,還讓人們津津樂道並傳頌幾十年的現象可謂少之又少,如果作品裡沒有引人入勝的敍事性、沒有內蘊幽遠的深刻性,很難相信人們真會仔細聆聽這麼長的一首歌。另一首膾炙人口的作品非屬《Vincent梵古之歌》不可,這是一首借物抒情的個人小品,歌曲取材於梵古的名畫『The Starry Nigh星夜』,在唐.麥克林那不加修飾的輕柔歌聲中加上幾近透明的吉他聲,你所能想到的是一片點綴著閃爍星光的夜空,那璀璨光亮的畫面,令人沉醉其中。

Keith Urban




★全世界最美麗女人妮可基嫚的摯愛
★2005美國鄉村音樂協會獎「年度最佳藝人」、「最佳男演唱人」、2006葛萊美獎「最佳鄉村演唱男歌手」,空降全美排行Top3、鄉村榜冠軍、權威網站All Music Guide獻上四顆半星強力推薦專輯
★情歌王子理察馬爾克斯友情跨刀獻唱 
不過15年的時間,出生於紐西蘭的澳洲歌手齊斯艾本(Keith Urban),儼然已是流行樂壇新一代的霸主。1999年同名專輯,2002年«光明前程Golden Road»,到2004年的«伴你一生Be Here»,齊斯艾本每次出擊都能刷新個人排行榜紀錄,至今已擁有超過十首以上的排行榜金曲。2004年的«伴你一生»除了空降Billboard鄉村專輯榜冠軍,也搶下熱門專輯榜季軍。2005年第39屆美國鄉村音樂協會獎(The Country Music Association)的「年度最佳藝人」與「最佳男演唱人」不負眾望輕鬆落袋,第40屆美國鄉村音樂協會獎「年度最佳男演唱人」再度由齊斯艾本連莊拿下。2006年他更首度奪下第48屆葛萊美獎「最佳鄉村演唱男歌手」獎,驚人氣勢所向披靡。 耀眼的得獎記錄與排行榜佳績,與他出色的外型一比,卻顯得俗氣,尤其當他與全世界最美麗的女人妮可基嫚(Nicole Kidman)結婚後,「金童玉女.才子佳人」的讚嘆不絕於耳。屢破紀錄的商業成就與出眾的外型,卻非齊斯艾本功成名就的秘訣,他之所以能在美國鄉村樂界享有天王的地位,完全是因為他對音樂的敏銳度與企圖心。因此他最新專輯«Love, Pain & the whole crazy thing»推出的時程,格外引人矚目。這張專輯由過去長期合作的製作人Dann Huff出馬監製。齊斯艾本認為這張專輯忠實呈現他對音樂的熱情,與對現狀的滿足。整張專輯圍繞著愛、苦痛與曾經出現過在生命中的瘋狂事件。 此次齊斯艾本嚐試挑戰自我,親自負責更多樂器演奏,多首作品都能聽見他的鋼琴演奏,David Campbell則為部份作品配置華麗動人的弦樂。 齊斯艾本正帶領鄉村音樂佔領主流樂界,這張專輯已獲得權威網站All Music Guide獻上四顆半星強力推薦,甚至說:「這張專輯中每首歌曲的舖陳,讓人相信齊斯艾本無所不能!

Johnny Cash

早在’55年即出道的Johnny Cash/強尼凱許,事業起始於正當搖滾樂興起之時所以他的音樂簡單直接,綜合著民謠音樂的率直性感,搖滾樂的叛逆不羈、鄉村音樂的多愁善感,到現在縱橫美國歌壇將近50年,他已擁有上百首的唱銷歌曲,甚至是橫跨民謠、鄉村、搖滾、與流行樂界的大老。Johnny Cash深沉宏亮的男中音、遊刃有餘具衝擊性的吉他和富有特色的音樂都是造就他不朽傳奇的主要因素,也是因為這種雄厚實力而使他能推陳出新,不斷有新作品推出。
對於新世代的搖滾樂迷來說,美國鄉村傳奇Johnny Cash絕對堪稱史前人類的代表人物。
他所演唱的音樂融合了傳統的福音歌曲與鄉村民謠,能輕易地被冠上老掉牙的標籤。甚至有人會問:【這種一點也不齜牙咧嘴的音樂,也算是搖滾樂嗎?】看完這部關於Johnny Cash的自傳電影Walk the Line,如上論點或許都要改觀。
1932年出生於阿肯色州,Johnny Cash與前總統Bill Clinton堪稱該州最著名的兩位傑出校友。Cash是務農子弟,童年的大部分時間都泡在一望無際的棉花田裡。一邊辛勤工作,一邊與母親哼哼唱唱,這是Cash寶貴的音樂啟蒙之一。另外一道音樂養分的來源則是全天候播放著福音歌曲的地方廣播電台。只要人在家裡,Cash房間裡的收音機少有休息片刻。經由此等環境的薰陶與耳濡目染,當Cash邁向青春期時,已拿起吉他著手寫歌。
Cash於二次大戰接受國家徵召,前往西德加入空軍服役。於此同時他仍持續創作,退伍後與妻子一同搬遷至孟斐斯市,以銷售員的職業暫時餬口。身處搖滾樂誕生的城市,埋藏在Cash內心的音樂火苗從來不曾熄滅。即使妻子屢次勸阻,且生涯初期無人賞識Cash的才華,他仍憑藉著自己的毅力與決心,在舉世知名的Sun Records要到了一只唱片合約,自此成了貓王的同門師弟。
五零年代的美國社會仍被強烈的種族分離政策左右,不論日常生活或休閒娛樂,黑人與白人的界限劃分的一清二楚。黑人聽節奏藍調、白人聽鄉村音樂,似乎早成了約定俗成的物事。Sun Records之所以對後世的音樂版圖產生重要影響,一來憑藉著知名製作人Sam Phillips挖掘出貓王、Johnny Cash與Jerry Lee Lewis這些傳奇人物,替後繼者留下足以仿效的標的。再者,他們勇於突破世俗的音樂傳統,大膽地將黑人與白人音樂混血融合,成就了所謂的鄉土搖滾(Rockabilly)風潮,這也是今日我們熟知的搖滾樂的前身。
發跡於孟斐斯市,從此將腳步踏向全國,Cash的生涯看似燦爛,實則充滿各式險阻。剛出道時,由於Cash將世人普遍認為神聖不容侵犯的福音歌曲加入了新穎的流行元素,例如更輕快的節拍或更討喜的曲調,因此造成了衛道人士與保守團體的大肆撻伐。然而歷史上所有的偉大革命都起因於對現有體制的不滿與反動,Cash希望藉由自己的音樂,能將福音歌曲從教堂或唱詩班的窠臼裡解放出來,讓它成為世俗都能欣賞的藝術品。
他甘願冒著褻瀆宗教的大逆不道,依舊秉持著自我堅持。沒花上太多時間,Cash的作品一首一首登上了排行榜的前端位置,他迅速征服了保守的美國社會。時至今日,福音曲調早成了流行音樂裡極常見的通俗元素,即使純種的搖滾樂曲裡也所見多有。例如英國樂隊Blur的一首Tender,即採用了大量的福音元素。
改編自個人傳記Man in Black,這部以Cash的第一首排行榜冠軍歌曲為名的電影Walk the Line,將劇本重心著墨於1954 – 1968年之間,Cash與另一名鄉村歌手June Carter之間的感情生活。換句話說,電影的拍攝目的並非完整呈現出Cash音樂生涯的所有環節,而在於他與June Carter之間,堪稱搖滾史上除了John Lennon與Yoko Ono譜出的堅貞情愛之外,另一篇讓人盪氣迴腸的愛情史詩。Cash與Carter初識時,兩人均已成家;即使情投意合,在世俗禮教的羈絆下,一切皆為枉然。然而真愛似能攀越所有險阻,Cash持續追求Carter長達了整整十年,他們終於1968年成婚。此後三十餘年,兩人扶持依偎,渡過人生中所有的高低起伏。Carter於2003年五月過世;四個月後,Cash也前往天堂相伴。
導演James Mangold自小即為Cash的忠實樂迷,籌拍一部關於Johnny Cash的電影是他執導演筒後最想完成的心願。Cash發行於1968年的經典專輯At Folsom Prison更是Mangold的音樂啟蒙之一,因此Walk the Line以這場監獄裡的傳奇表演開頭,採用倒敘方式回溯了Cash生涯的手法,自有其脈絡。此外,男女主角Joaquin Phoenix與Reese Witherspoon除了精彩演技,所有電影裡的歌唱部份,均為兩人親自上陣的傑作。Walk the Line已替他們分別擒得了一座金球獎,持續挺進奧斯卡也是指日可待。
嚴重的毒品沈溺、巡迴途中與歌迷間的錯亂性關係、紙醉金迷,這些當代搖滾巨星持續享有的”福利”,其實早在五零年代的鄉村樂界已經屢見不鮮。透過Walk the Line,我們能重新審視這些以搖滾為名而不斷發生的敗德情事。然而,這些陰暗面並不是電影的全部。宗教與救贖、愛情與信仰,我們在Walk the Line裡看見了Johnny Cash生為凡人、那不可抑制的庸俗面。我們也看見了他超越陳腐,日後邁向偉大之林的人格特質。而那是永遠不停的自我懷疑與自我實踐。
(原文刊載於「BANG!」)
Ps1. Johnny Cash於生涯晚期發行的American IV: The Man Comes Around專輯裡,翻唱了Nine Inch Nails的名曲Hurt。不但展現了兼容並蓄的氣度,與後進藝人的合作更傳為樂壇佳話。Cash去世當天,Nine Inch Nails的官方網站以全黑的頁面向這位黑衣人致敬。
Johnny Cash之樂音就如同他勇於面對生命的那份真實。隨著翻拍賣座鉅片「Walk The Line/為你鍾情」相繼男女主角獲獎連連,成為全球影壇盛事,Johnny不朽音樂事蹟也在唱片公司包裝下推出,成為熱門搶手商品,讓忠實粉絲們重溫Johnny往日樂曲美好,讓新生代樂迷們見識到這位偉大才子個性化音韻。
在西洋樂壇中深具影響力的Johnny Cash,是美國二十世紀成功橫跨音樂各籓籬代表之一,雖然游走鄉村樂領域,卻開創獨特並受後輩推崇仿效改良音符,榮獲葛萊美12座獎項加冕、「終身成就獎」推崇;入選「鄉村音樂名人殿堂」最年輕藝人,也是「搖滾名人殿堂」以及「創作名人殿堂」閃耀巨星。2003年9月12日因糖尿病引起的併發症而辭世,享年71歲的Johnny,歷經多個世代以及歌壇樂曲風格延伸之交替,更展現全身演藝細胞至戲劇演出與文字寫作長才,仍然意氣風發的不斷推出作品,將畢生熱愛的歌唱事業燃燒至最後一刻,遺留下龐大音樂資產,永遠成為全球樂迷心目中經典範本。